越一個小境界打敗對手,雖然艱難,但也不足以為奇。尤其是在築基階段,境界越低這種事發生的可能也就越為頻繁。變比如一個奠基中期的修煉者打敗一個奠基後期的修煉者,值得讓人贊賞。可若是一個寸木中期修煉者打敗一個寸木後期的修煉者,便已經當得上一聲天才之輩。
畢竟修煉境界越是往後,境界之間的實力差距也就會越大。
越一個小境界打敗對手值得贊嘆可也並不稀奇,可若是越一個大境界打敗對手,那簡直就是數百年來都難得有一出。
能做到這一步的人,無一不是當時一輩中的翹楚人。而若能在大五行境界以上越大境界對敵,那更是千萬年都難得一見的天驕之輩。
至於域階段對敵,更是只存在概念中,修煉界從有記載以來,絕無僅有。
從一個階段到另一個階段,力量的本質已是發生了變化。便如原粒境界到滴水境界,雖然只是一個境界之差,但前者僅能憑借力戰,頂多依靠法之利。而後者卻是了大五行境界,能夠運使法之力。
如果不限制法手段,後者甚至可以在不近的況下就輕松制服前者。
大五行階段和築地階段之間的差異,就在於是否能夠使用神通。
好在此時銅的神通並不是那種特別強大的神通,而且張狂第二世界還有火焰法則之力,能夠很好克制住那詭異紅。
饒是如此,銅僅僅憑借方寸初期的速度和力量,也能夠完張狂。而張狂的法,對於銅堅固的軀來說,幾乎很難能造什麼有效傷害,只能夠是用藤蔓、寒冰等等來阻礙銅的行,但效果也是微乎其微。
不過張狂也自有底牌,憑借心神之力,他總算能夠“看清”銅的作。而且雖然他此時的修為限制著,不能讓他發揮出武道第五境界的能力,可畢竟武道境界擺在那裡,這使得他總能夠料敵先機,不至於因為作跟不上而落一個慘敗。
地面上的火焰,在銅紅的照映下開始迅速蔓延。在火焰的迫下,張狂能夠活的范圍已是越來越狹窄。
廣場上那些年輕一輩眼裡不夠,並不能看不清形勢,只能看到張狂活范圍越見狹窄,時不時便多出一道傷痕,又或者到撞擊噴出鮮,心中都不為張狂起了一把冷汗。
“張狂怎麼還不去第二石臺,這樣下去,只怕連姻緣臺的考驗都要通不過去了……”一白袍青年皺眉凝視著石臺上的張狂影,極為不解。他不相信張狂會蠢笨到看不清形勢的程度,可此時張狂已經傷勢頗重了。
“不然……”旁邊一面目威嚴的大漢搖頭搖頭,否定道,眼中猶是濃濃地不可置信以及震驚。
白袍青年一愣,緊接問道:“齊師祖,您可是看出什麼來了?”
大漢嘆息道:“你境界不到,就算跟你說了也無異是對牛彈琴。你且等著,不出意外,很快就要有結果了。”
“難道張狂會勝?不可能……”白袍青年下意識順著大漢的語氣道了一句,可緊接著覺得不可思議,連忙打消了這個荒唐的念頭。
大漢哂然一笑,卻也沒說什麼。
人群中的老一輩眼界高明,石臺上的銅雖然作極快,可也逃不過他們的探察。
在他們眼中,銅此時渾上下僅僅只有一道傷痕,而那一道傷痕卻是在其脖子上的致命,乃是張狂劈斬四十多刀後的結果。
傷痕深有近半米,使得銅脖子和軀的脖子上僅僅只剩下拇指厚度的一個銜接。
張狂能夠躲的地方非常,有的時候甚至不得不暫時躲進紅火焰中以規避致命危機。就算是有這火焰法則之力保護,但張狂也依舊只能在火焰中停留至多不超過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