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方思怡还能咬牙苦撑,但还不到二十数,她便再也忍受不住,闷哼一声跌坐在地上,额上沁出阵阵细密汗珠,气息越渐粗重。
但始终不变的是,方思怡看向张狂的目光自始至终充满不屑,分明表达着一个意思:“想要用折磨迫使我屈服,简直就是不可能!”
张狂神情平静地蹲在方思怡身前,食指始终抵在她胸口位置。
渐渐地,方思怡发现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张狂侵入自己体内的那股能量,折磨自己自然是不必提,可是除此之外,竟然……是在“炼化”着自己身体。
“住……住手……”方思怡看向张狂的目光,已经不可抑制地带上了浓浓恐惧。
两人目光对上,张狂目光平静无波,不夹带丝毫感情。而方思怡的目光,渐渐地已是趋于屈服。
张狂随即收起食指,站起身来。
方思怡依旧跌坐在地,如同溺水之人上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她肉体上的折磨尽数褪去,可是在心头的那股惊悸,却是怎么也挥之不散。
刚才张狂侵入她体内的那股能量,竟是在炼化着她的身体,就好像炼器师炼制法器,炼丹师炼制丹药一样。这种邪法方思怡曾经在宗门典籍中看过,在上古时期至蛮荒时期令人闻风丧胆,但自从蛮荒时代以来,这种秘法就已经失传,她没有想到张狂竟能掌握这种恐怖的手法。
若是让张狂的秘法施展成功,到时候她就犹如成为一具行尸走肉,哪怕思想还在,从此后身体也将会受到张狂的绝对操控,就如一具人形兵器。
张狂神情平静,其实心头也暗松了一口气。这种炼制人体的秘法,他所得也只是残缺不全,根本就不可能将方思怡炼制成人形兵器。
还好凭着这种秘法的恐怖名头,将方思怡给唬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