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張狂毫不以為意道:“我接下來要打敗我們這座監舍內的其他人,這樣我就可以走出這座監舍了,沒錯吧?”
“這樣是沒錯……”執法弟子有些愣神,懷疑宗主是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
“這就行了。”張狂也懶得墨跡,旋即轉,面向監舍內的犯錯地弟子們招呼道:“來吧,你們一起上吧。”
只是等了半晌,監舍內的眾人卻只是面面相覷,毫未見彈。
張狂有些不耐煩了:“我說,你們是聾了還是啞了?速度地,趕快來跟我打上一場。”
門口的執法弟子終於看不過眼,角有些搐地提醒道:“那個……挑戰是一對一的車戰,不是一起上。”
“哦,原來是一對一啊。”張狂恍然道:“我還以為是一挑一群呢。”
宗主一定是瘋了,要不然就是我瘋了!聽到張狂這麼一番不知天高地厚的話,所有人都不由額嘆息。
不管張狂到底有沒有瘋,不過這時候,眾人倒也都看出了他並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不過眾人又哪裡敢跟自傢宗主手,紛紛腳下往後退去,誰也不想當這個出頭鳥。於是刷時間,張狂前就空出了一大片空地。
“你們這是幹什麼呢?”張狂大為不滿,出右手食指,隨便點向其中一人,不容置疑道:“來吧,就從你最先開始。”
被挑戰的人,除非主認輸,否則是不能拒絕挑戰者的。
被點到的人是個雙眼狹長,材魁梧的青年。此時他哭喪著臉,不不願地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其餘的人,也暗地裡松了一口氣。在他們看來,拋開份的話,張狂不過只是一個區區奠基境界修煉者而已,而在場中人,無不是高出了他兩個境界的原粒修為。
越級兩個大境界挑戰,哪怕張狂就是吊炸天也是不能吧?因此在他們想來,接下來應該沒他們什麼事了。
見已事實,外面的執法弟子只能無奈宣佈道:“挑戰開始。”
算了,既然這樣,那就打個平手吧。這樣既不至於過分得罪了宗主,讓他面上太過難堪,自己也就不用去下一層閉室地底毒氣之苦了。
由於沒有取勝的想法,魁梧青年有些虧頭喪氣。張狂這邊也是平平淡淡,不見毫緊迫。
於是這場決鬥一開始,就有些虎頭蛇尾的意思。
“來啊?”張狂見魁梧青年像木頭一樣,杵在那裡半晌不見彈,不耐煩了:“既然你不手,那我就不客氣了。”
話完,張狂一步踏前,上半前傾,就這樣看似普普通通的一記右拳砸向魁梧青年。
畢竟是越了兩個大境界,此時對戰的兩人的素質本就不在同一個檔次上。
無論是從力量,又或是從速度上,張狂的揮拳砸人的這種舉在圍觀眾人看來,慢吞吞、綿綿的,簡直就像一個年邁的老太婆一樣,看不出毫威脅力。
修煉者的修為只要還沒有晉大五行境界,也就是原粒境界及其之下的修為,因為第二世界還於孕育之中,所以都不能借助第二世界的力量,所憑借的,只能是他們自己的素質。
毫無章法!力量太弱!速度太慢!看著張狂一拳向自己砸來,魁梧青年暗暗不屑。同時他心中下意識就出現了無數種可以反敗為勝的招式,要是出招,他有十足的把握一招就能制服張狂。
只是可惜……魁梧青年本就不敢贏。
既然不能贏,那麼就只能閃躲了。
他媽的,要不是看在你爹的面子上,老子直接就一拳轟碎你個廢柴的腦袋。魁梧青年心中的憋屈自是不必多言,能贏不能贏的戰鬥,他生平還是第一次遇到。
張狂的這一拳在魁梧青年看來,實在是太慢了,簡直慢出了一個境界,他自信只要微微偏轉一下子,就能輕易地將張狂的一拳躲開,甚至連步伐都不用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