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張狂也終於緩過了氣,擺了擺手,打斷眾人的阿諛奉承,淡然道:“你們這些簡直都是廢話,要是……老子一手指頭就能死你們這樣的一大群廢渣。”
要是什麼周圍眾人沒有興趣知道,只是聽到張狂這麼一句狂到沒邊的話,他們差點沒有一口氣就這樣憋過去,強忍著才沒有上前噴張狂滿頭老。
“現在我可以出去,挑戰這一層的守衛者了吧?”張狂轉頭瞥向執法弟子。
“可以是可以……只是……”執法弟子雖然早就料到了張狂的目的,可是甫一聽到,臉還是不由帶上了一惶恐。
張狂頓時就有些不耐煩了:“只是什麼?難道還有其它的程序不?”
張狂想著不過要挑戰一個守衛者而已,還真是他媽的麻煩。
被張狂兩眼一瞪,執法弟子只能著頭皮,支支吾吾地解釋道:“宗主現在自然是可以挑戰守衛者了,只是那邢言厲手段兇殘狠辣,桀驁不馴,只怕到時候會沖撞到了宗主,所以……”
“兇殘狠辣?桀驁不馴?”張狂搖頭輕笑道:“我倒是好奇,他到底是有多兇殘。”
執法弟子又勸說了幾句,但見張狂的神堅定,知道自己已是勸說不住,只好讓張狂出了監舍去挑戰守衛者。
隨著張狂走監舍圍的圓形空地,四面猛然竄起八道丈許火焰,瞬間將整個一層閉室照得毫畢現。
突然間的場景變化,將周圍所有監舍裡面的人員都驚了,紛紛過鐵柵欄看外面的況。
“難道又有人要挑戰邢言厲麼?唉,你們記得兩天前那個挑戰者的下場了吧?太慘了……”
“誰說不是呢,當時那個景……嘖嘖,連腸子都流出來了……”
“咦?你們看,場上的那人不是廢……宗主麼?”
……
等看清上面的挑戰者竟然是張狂,各個監舍內皆是一片嘩然。
現在玄元宗上下,甚至就連周邊的其它宗派,誰還不知道這個修煉了十多年,還停留在奠基中期的廢柴宗主?
雖然他們不知道張狂是通過什麼手段獲得了挑戰守衛者的資格,但是他們此時腦子中都不約而同的冒出了同一個念頭:宗主安逸的日子過得不耐煩了。
張狂孤零零地等在圓形空地,直到約莫半頓飯的功夫後,才終於見到了正主的出現。
邢言厲就是這一層閉室的守衛者,看著不過二十來歲的青年。如果單從外表看起來,無論是形相貌都是普通至極,丟在人堆裡只怕眨眨眼睛就找不到了。但他就這麼簡單的走來,卻攜著一令人不敢視的兇威,雙目中時不時就閃過一駭人的兇厲。
“宗主,聽說您要挑戰我?”面對張狂,邢言厲低垂著眼瞼,帶著一恭敬勸說道:“不過我奉勸宗主,還是主放棄這個念頭的好。因為我下起手來沒輕沒重的,到時候萬一收不住手,傷著了宗主可就不好了。”
張狂卻是沒有理會邢言厲的話頭,斜眼上下打量著邢言厲,不屑的道:“你就是這一層的守衛者?看著也不怎麼樣嘛,竟然還敢讓我等這麼久!”
邢言厲的眉梢不易察覺地跳了一下,語氣一如之前的低沉,繼續勸道:“宗主,說句不客氣的話,您本就不是我的對手。無論怎麼比試,結果都是一定的,所以我不會和您手,還是請宗主回監舍吧,免得讓我等難做。”
“你說我不是你對手?”張狂嗤笑一聲,像是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事一樣:“哈,還是第一次有人當面跟我說這種話,還真是長了見識呢。”
“宗主,請回去吧。”邢言厲低垂的眼瞼下,閃過一不耐。
張狂已經不記得有多人不敢用這種無視的態度跟他說話了,斜睨著邢言厲,不爽道:“狂的啊,那要是我不回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