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定的,我一定會拿到最後的勝利。”說道這若蘭挺起了胸,滿是自信的模樣。
雖然是熟人,可掌教老頭也沒有在過多的含蓄,而是正是開始出題,題目難度都相當的大,不過女孩都回答的相當的遊刃有餘,可見她的見識已經實力非同一般。
看到女孩的實力張狂倒是對於這若蘭的爺爺感興趣了起來,根據那掌教老頭的話,這個若蘭的爺爺也應該是一個煉器高手,那倒是能見一見,當然也不完全是為了交流煉器,而是在他看來這樣老一輩的煉器高手對於他要找的寶物下落肯定多少都會有一些線索。
靠近早已比賽完的司徒言和,張狂小聲問道:“這女孩的爺爺是個什麼情況,看樣子應是個什麼大人物吧!”
司徒言和知道張狂不是西萊州的,所以對於張狂的問題也沒有感到有什麼奇怪,“這個女孩叫做李若蘭,在西萊州的煉器界也算是有名的人了,一部分在於她確實是個煉器的天才,另一部分就再遇她的爺爺了。”
“哦?他爺爺這麼厲害?”張狂好奇的問道。
司徒言和淡淡一笑,笑容簡直可以然男人迷醉,讓女人嫉妒,他淡淡的說道;“范玄,也就是這個器宗的掌教老頭,他的名氣夠大吧!這個丫頭的爺爺名氣不會比他小,要不是她爺爺不想收徒弟,恐怕建一個和器宗力拼的門派也不是什麼難事。”
“這樣啊!還正是有意思。”張狂看著臺上的若蘭,不知道在想什麼。
這場比賽的結果並沒有太出人意料,女孩若蘭以壓倒性優勢將對方完全打敗。
下場的時候,若蘭驕傲的瞪了張狂一眼,然後笑著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看到這一幕的司徒言和玩味的對著張狂說道;“喂,我說你該不會是得罪過這個丫頭吧!不然幹嘛這麼關系她爺爺啊!”
對於司徒言和的玩笑話,張狂只是白了他一眼,然後沒有在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