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司徒言和要離開,范玄沒有阻攔,雖然這個人他也想想殺,不過比起來他更想殺掉張狂。
冷笑了一下,他對張狂說道:“小子,你很有義氣嘛!自己不跑反倒替他攔了下來,看來你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了啊!”
“死?你想多了吧!”張狂不屑的撇了一下,手中長刀橫在前,元氣在他的筋脈中極快的流,只要對方一有作,他就會立刻出手。
范玄也不再和張狂廢話,雙手一拍,一個葫蘆出現在前,葫蘆紫金,表面勾勒著金的花紋,紋理繞滿整個葫蘆,然後在中間的位置繪出一個焰字。
雙手再度變幻,眨眼間就凝結了數十道數百道的法印,待印法凝,他口中高呵道:“疾!”
隨著范玄的呼聲,紫金葫蘆芒大作,葫蘆口對準張狂,紫金的火焰猶如火龍,對著張狂沖去。
“玩火?好啊!那就試試!”張狂單手結印,抹過手中的長刀,赤紅的火焰瞬間在長刀燃起,起刀落刀,一柄巨大的火焰刀影斬向噴湧而來的紫火。
兩種火焰撞擊的瞬間再度開,正個宗的廣場在這次的撞下瞬間破碎不堪,四都燃氣了火。
赤火刀與紫焰在撞擊下相相抵消,唯留下張狂和范玄還咱在原地,此時紫金葫蘆已經回到了范玄的手裡,他滿臉驚的看著表不改的張狂。
“這怎麼可能,他不過一個百川初期的傢夥,怎麼可能完好無損的解掉我這招,就算我不擅長戰鬥,可這紫炎也不是一般人能解的掉的,就算同級之間也沒有這麼容易,更何況一個百川境界的傢夥。”這一擊下來范玄的心了,眼前的況他怎麼樣都解釋不通。
其實范玄不知道,在張狂面前玩火本就沒有什麼用,就算他的力量在大一些結果也是一樣,因為張狂內有著一個不完整火焰法則,除非范玄已經領悟的法則,不然就不要指能用火焰殺掉張狂,不過顯然他是沒有領悟到火焰的法則,不然他也不會是匯海巔峰的境界了。
沒有理會范玄的驚訝表,張狂角微翹,嘲諷著說道:“這就完了?真不夠看的,好了我也沒有興趣在陪你玩了,閃人!”
話音落下,張狂帶著無數殘影沖向空中,眨眼間已經飛出千丈的距離。
看到張狂離開范玄才回過神來,“不對他肯定是著重傷,才會這樣急著逃跑,可惡!”以為張狂重傷想要逃跑,范玄也毫不猶豫的向對方追去。
兩人走後,整個宗就剩下觀眾那些還沒有走的比賽的人以及宗的人了,而原本進四強也只剩下若蘭一個人,看著眼前這一切都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今天發生了太多的事,而且還發生的太快,已經懵了。
看著張狂和范玄離去的方向,猶豫了一下也跟著追了上去,很好奇那個討厭的男人是死是活,雖然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
“小子,那裡跑!”追著前頭影,范玄高聲喝到!他的速度要比張狂要快出那麼有些,追了不知道多久後還是讓他追上了張狂。
聽到范玄的喊聲,張狂忽然停下了腳步,此時他們已經在火焰山的數百裡之外,停下腳步的張狂轉看向范玄,冷笑著說道:“范掌教,你還正是窮追不舍啊!哦對了,你現在已經不是什麼掌教了,還是你老不死的不符合你的份!”
范玄眼睛微咪,怒火仿佛能從眼中噴出來一樣,他咬牙說道:“小子,怎麼不跑了?重傷跑不了吧,放心我一會兒不會那麼輕易的殺掉你,我要將你每一骨頭都拆下來,那你的來煉。”
“重傷?老傢夥,你想多了,知道我為什麼要跑到這裡來嗎?因為這裡將是你的埋骨之地!”張狂之所以離開宗是因為那裡並不適合戰鬥,雖然這個范玄已經不是宗的掌教了,可是要跟他在那裡打的話,那些宗的說不定會不管面子對自己出手,到時候不要說殺掉這個老頭,就是逃走都會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