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時分。
太剛出山頭還不久,空氣中那泥土的清香甚至還沒有散去。
“爺,爺……”小寶一邊將窗子打開,讓清新的空氣進來,一邊對猶自躺在床上的張狂輕喚道。
小寶喚了四五聲之後,張狂終於不不願地張開了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爺,今天名次應該都出來了,還有不到半個時辰,爺還需要去崇禮殿去領取獎勵呢。”小寶一邊將服遞給張狂,一邊提醒張狂道。
“小寶啊!”張狂語重心長道。
“嗯?”小寶疑地看著張狂。
“以後我的房間,你早上就不要進來了。”張狂每天早上起床,就在房中看到另一個男人在房間裡忙進忙出,雖然知道小寶是自己的侍從,可是張狂心中依舊免不了有些膩歪。與其看到一個男人在自己房間,還不如每天都能看到一個呢喚自己起床呢。
小寶有些不明所以,還以為自己是有哪裡做得不對了,不由有些惴惴不安地道:“可是小寶有什麼做得什麼不好的地方?爺說出來,小寶以後定當改正過來……”
張狂打斷小寶的話,沒好氣地擺手道:“讓你以後早上不要進來就是不要進來,你到底從哪裡來的這麼多的疑問?”
小寶哦了一聲,點頭應是,雖然心中滿滿地都是疑,可也不好再問什麼。
只是才過了不久,張狂剛穿下床,小寶又忍不住擔心道:“可是小寶早上不進爺房間,誰來早上爺起床呢……”
“這你就不用管了。”其實張狂哪裡還要小寶來,他畢竟也是修煉者,不可能會睡得人事不知,如果真有事,到了點就算不用小寶提醒,他自己也會從床上爬起來。
不過張狂還真有些不了小寶的這些婆婆媽媽,想著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將小寶送出去經歷一下風雨,多點男人氣概出來。
小寶哪裡知道自傢爺轉的心思,還以為張狂是有些嫌棄他了,不由撇了撇,頗有些委屈的樣子。
“你說你一個大男人還扭扭地撇什麼。”張狂心中直是無語。
雖然他多有些了解小寶的心思,但也懶得去理會,咋想就咋想去吧,況且真說起來,他還真是有些“嫌棄”小寶了。
“對了,依依那件事,你趕緊抓緊時間去辦,若是有人阻撓又或者不肯說實話,你就報我的名字,實在不行,我就親自去問。總之,這個人一定要找出來。”說到最後,張狂已是聲俱厲起來。
依依他自己都舍不得去說什麼重話,又哪裡會由得外人去說三道四。
況且他張狂本來就是個護短的人,他張狂的人,自然只有他自己才能夠教訓。其他人,哪怕是天王老子,也不準手一一毫。
小寶神立即也變得認真嚴肅起來,點頭應道:“好的,我馬上就去辦。”
玄元峰,崇禮殿。
無論是殿外還是殿內,雕欄玉砌,飛閣流丹,極近富麗堂皇,但卻又不顯得奢侈。一雕一飾,無一不是匠心獨運,格調高雅,但整又不失氣勢磅礴,讓人只是站在那四五丈高的朱紅鑲金釘的大門前,就不由得整個人都開始變得肅穆起來。
此是殿內的白玉高臺上,站著濟濟一堂的玄元宗高層,最當先的是一個長著一對銀白鷹眉,面紅潤的老者。張狂從前任的記憶中得知,這個老者作玉,乃是崇禮殿的殿主。
玉後,還站著幾位長老,宗門執法等等高層。
至於眾人執事,也只有站在臺階下面的資格。
主殿內的空間不小,占地約莫十畝大小。有資格在崇禮殿領取建立的外門弟子,只有前一百一十五名,也就是闖過了前兩關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