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著誓約力量的約束,張狂可以肯定林峰不會弄虛作假。況且這事聽起來不輕不重,對林峰自己並無什麼太大的危害,以林峰那自私自利的子,也不會使他向長輩去求助。
張狂自信,但他不傻,知道以自己此時的實力去挑戰林傢,無異於是蜉蝣撼樹。現在林峰的這件事,算是為自己在林傢中打下了一顆釘子。
況且說來,只要林峰只要為自己做出第一件事,往後就會愈陷愈深,到時候自己再讓他幹什麼,自己住了他的一大把把柄,可就由不得他了。
林峰雖然心思聰敏,可也才就二十歲剛出頭,哪裡及得上張狂兩世為人所得來的老謀深算。
他面猶豫了一會兒,想著此事應是對自己沒有什麼危險,只不過是傳傳話而已,也並非是什麼林傢的機,就算聽到了要對付張狂的風聲,大不了就提前向他警告一聲。反正張傢和林傢鋒,也就是那些大人的事,說到底,與我這個傢族中的小卒子也沒有什麼太大的關系。
沉默了半晌後,林峰終於點了點頭,應道:“好,這件事就這樣說定了。”
不過轉而他面又變得愁苦起來,吶吶道:“可是……那個五畝靈田……”
張狂笑瞇瞇地打斷他的話,笑道:“你我兩人是什麼關系,不過就是五畝靈田罷了。我也不急著要,這樣吧,我便給你三年時間來慢慢還清吧,也不一定要靈田,便是其他等價的東西,也是可以的,怎麼樣?”
其實以此時張狂的眼,哪裡又看得上這五畝區區靈田,就算是隨口免除了林峰的這五畝靈田的負債,他也不會有毫的心疼。不過他免除這五畝靈田的負債倒是不以為意,但這五畝靈田對於林峰來說,無疑還是一筆難以承擔的數字,突然被免除了,以林峰那疑神疑鬼的心思,難保不會懷疑起自己是不是有什麼其他的目的,如果是這樣,倒未免有些畫蛇添足了。
聽到張狂這麼說,林峰心下這才不免大大的松了一口氣。五畝靈田的價值,毫無疑問就是要讓他在接下來的三年裡勒緊腰帶過日子了,說不定還要欠上許多外債,不過好歹還是能夠還清了。
起初的一個賭約,使得林峰不還倒蝕把米。可憐林峰在張狂的算計下,即將陷無底深淵還不自知,反是暗自慶幸這件事總算是掀過去了。
次日,張狂安頓好依依,囑咐依依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好好學習識字,同時修煉也不要落下。經過一天時間後,依依臉上的那些大小黑斑在生玉養膏的療效下,已是淡去了很多,雖然還有些明顯,但是已經沒有以往的那般可怖了。
又囑咐小寶,好好看傢,有什麼事不能自己做主的,便去找張守靜求助,又或者先按捺不,等自己回來後再做決定。
如此之後,張狂又去找到了他的那個便宜老子,讓他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定要好好照看一下自己院子的兩個人。
張守靜自是早就知道,張狂不知道從哪兒帶回來了一個醜丫頭,平日裡格外關心,讓他這個做老子的都有些吃醋。不過他本來想著,這或許是自傢兒子好特殊,玩玩之後也就棄之一邊了。雖然張狂如此做看似有些不地道,但是這世上本來就沒有這麼多的道理可言,強者支配弱者,這就是所有人心中最大的公道,尤其是在弱強食的修煉界,這條顛撲不破的法則更是深人心。
不過是好有些怪癖罷了,想修煉界那許許多多的大能人,有著怪異癖好的不在數。有的以收集人皮為癖好,有的見別人恩就會去拆散,也有的喜歡給人當兒子,等等之類的怪癖,大都是令人瞠目結舌。但是只要自實力強大,又哪裡會怕他人說閑話,誰有敢說閑話,就算真是有人說閑話,聽得不耐煩了,只管一掌過去拍死他們,如此換個清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