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后又想起一件事：“不对，她刚刚说是她是你的学生，快说，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你猜。”程月笙语气淡淡。
兰瘦被他的这句话勾得难受，只是她也知道程月笙的性格，在他什么不想说什么的时候，她是不可能从他的嘴里套出任何话来的。
她还想再说什么，程月笙已经把她拉到一边，眼神亮亮地看着前方，她顺着他的目光朝前看，然后她的眼睛也亮了。
曲央央被两人这样盯着，只觉得全身上下都不自在，她用手捂着胸口问：“是不是不好看？我现在去换下来。”
“别！”兰瘦立马反应了过来，直接冲到她的身边，先伸手摸她的肩，再顺着她的肩摸她的背，最后摸到她纤细的腰上，兰瘦的手还想往下，就被程月笙一把拉住，眼里的警告味十足。
就算兰瘦是女人，还是他的表姐，也不能这样摸曲央央！
兰瘦被打断，她有些遗憾的收回了爪子，却无比激动地说：“这件衣服就是为你而做的，你穿上后真的是添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真的是太美了！”
她说后手捧着胸口说：“这件衣服终于找到它的主人了，我真是太开心了！”
曲央央看到她一脸夸张又陶醉的表情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这件衣服看起来很简单，但是剪裁特别用心，在领口嵌了一排闪闪发光的水钻（其实是真钻），将她胸口的曲线完美的勾勒了出来，却美而不妖，艳而不俗，却又有一种柔媚到骨子里的温柔。
只是对曲央央来讲，这件衣服的领口有点低，虽不至于走光，却也依稀能看到雪色的美妙曲线。
她伸手挡在胸口说：“我感觉这件衣服不是太适合我……”
“哪里不适合了！”兰瘦一把将她曲央央的手拉开：“你看看，多美！”
她说完还觉得没有力度，又扭头问程月笙：“月笙，你看，她是不是很美？”
这个样子的曲央央真的很美，那件衣服非常适合她，只是她此时的样子显得不是那么自信，半缩着脖子，不太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她心里其实是有点尴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