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央央咽了咽口水，现在是真的很想把这件服脱下来了，穿这么贵的服招摇过市，真的很担心会遇到谋杀案，死了还要被人服。
忍不住问：“我现在能把这件服换下来吗？”
杜文来在一旁轻笑说：“你这件服已脏了，当然要换下来，程总已为你准备好了另一套礼服更换，请跟我来。”
曲央央现在也不得赶把这服换下来，于是非常配合的去换了件蓝的礼服，然后再将脸上沾到的酒渍也了。
那套蓝的礼服虽然不如天使之致，却也非常漂亮，剪裁的相当合体，化妆师又为画了个淡妆，然后杜文来就领着去找程月笙了。
进去的时候，苏毅已不在了，里面只有程月笙一个人。
曲央央连忙把礼服和五百万的支票递给他：“还你！”
程月笙淡淡地看了一眼说：“我之前就跟你说过，送出去的东西没有收回来的道理，这些都是你的。”
“太贵了！”曲央央抚着口说：“我怕被人抢劫，我赔不起！”
自从跟程月笙结婚之后，他就送了很多东西给，现在想来，他送的东西一直在升级，件件贵到离谱。
这么贵的东西，觉得哪天他们真要离婚了，把自己卖上十次可能都不够还债。
程月笙看着说：“没事，我可以接偿。”
曲央央看着他那张一本正说着荦话的样子，非常没骨气地哆嗦了一下：“这事我不接。”
程月笙的眸深了些，也没有再为难，把服和支票给杜文来去理。
杜文来走后，曲央央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月笙，他们为什么那么怕你？”
“可能我长得比较帅吧！”程月笙淡声回答。
曲央央：“……”
程月笙看到的样子心里想笑，于是又说了句：“他们其实也不是怕我，只是怕丢了订单而已。”
曲央央顿时就明白了几分，然后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了一件事：“怎么一个公司的同事都看见？”
“他们都在一，没有上来。”程月笙回答：“你觉得无聊想下去玩吗？”
曲央央想了想后说：“上午的时候朱小燕说我买不起晚礼服，我就想去面前得瑟一下。”
说完又叹了口气轻哼了一声：“可惜那件价值五百万的服弄脏了，否则的话我一定要穿过去亮瞎的钛合金狗眼。”
“你和不和？”程月笙听出了关键点。
曲央央扁着说：“不是我和不和，是一直看我不顺眼，也是你的学生，你还记得吗？”
程月笙带那一批研究生其本目地是曲央央，至于其他的研究是圆是扁他从未留意，所以曲央央这么问的时候他一点印象都没有：“也是我的学生？”
曲央央有些好奇地问：“你不会忘记了吧？”
“从来没有记住过，也就不存在忘记一说。”程月笙语气平淡。
不知道为什么，曲央央听到他这句话却觉得很开心，至于为什么开心，自己却又说不上来。
方才的闹剧，许奕晨一直格外关心，只是他们进了小房间之后他看不到里面的发生的事，只看到中年男人领着脸灰败的莉莉从里面走了出来。
和莉莉关系好的姐妹涌过来问结果，因为中年人的特意待，知道自己闯了大祸，要是再敢多说一句话后果不是能承得起的，于是全程冷着脸一句话都没有说，然后提前离开了会场。
许奕晨一看这样子就知道莉莉并没有从曲央央那里讨到半点便宜，他的心里其实是有些纠结的，莉莉属于那种战斗力暴表又没什么脑子的人，可是此时出来一句话都没有说，足以表明在里面吓得不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