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曲央央捂着肚子说：“我肚子疼，今天不想玩了。”
钱悦宣忙问：“是胃痛吗？我这里有备了些常用的药，我让人给你拿。”
“不是，我休息一会就好了。”曲央央忙回答。
钱悦宣还要再说什么，程月笙看了他一眼，他立即会意地说：“这样的话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去忙了。”
他说完意味深长地拍了一下程月笙的肩膀就走了。
曲央央眼睛转了一圈，捂着肚子说：“程教授你也忙，我回房休息去了。”
程月笙轻声问：“曲央央，你这是在躲我吗？”
“没有啊！”曲央央忙否认：“我是真的肚子痛！”
程月笙冷笑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不要忘了，我做了你四年的老师，你哪些小动作我没见过？”
曲央央面色一僵，以为程月笙又得收拾她了，却听见他说：“既然你不想玩了，那我们就回去吧！”
他说完抬脚就走，曲央央缩着脖子看着他，她做了他四年的学生，当然知道他生气了，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会生气。
曲央央揉了揉又胀又痛的肚子，在心里骂自己：“平时没事装肚子痛，这次居然真的痛了！真的是报应啊！”
是的，她来例假了！可能是最近情绪起伏太大，压力也大，从不痛经的她这一次尝到了痛经的滋味。
她捂着肚子去了洗手间，程月笙心里有些恼火：她这是打算装到底吗？
曲央央在洗手间一呆就是半小时，程月笙在外面敲门，声音冷冽：“掉马桶里了？”
曲央央虚弱的声音传来：“暂时还没有。”
程月笙听到她的声音有点不对劲，她平时装归装，但是说起话来中气十足，这会明显不对，他顿时就急了：“曲央央，你到底怎么了？”
“肚子疼！”曲央央在里面小声回答。
程月笙忍了一分钟后说：“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五分钟后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把门踢开。”
曲央央觉得他真的是不近人情，委屈地在里面哭，却不敢发出声音，只默默的把自己收拾好，再拿纸巾把眼泪擦掉，在程月笙准备踢门的时候把门打开了。
程月笙看着她那张苍白的脸，知道她这一次不是装的了，立即紧张的不行：“你现在情况不对，我送你去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