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央央发自心觉得和他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怎么培养也很难培养出属于爱的来,对他只有如滔滔江水一般连绵不绝的畏惧。
只是在曲央央知道昨天傻乎乎的在结婚协议上签了字后,两个人就又拥了世上最亲的关系:夫妻。
深深地觉得是不作就不会死的典型!
“你有意见?”程月笙皱眉问。
曲央央摇头:“没意见!我只是在想如果我们一年还培养不出来该怎么办?”
其实是想说离婚的,只是胆子小没敢说出来。
“不会发生那样的事。”程月笙的语气笃定。
“你为什么这么确定?”曲央央好奇地问。
程月笙看了一眼:“因为我是H大最年轻最有前途的教授,我能教得了你文化课的知识,也教得了你如何谈爱,更教得了你如何做一个好老婆。”
曲央央抖了抖,程月笙问:“怎么?对我没信心?”
曲央央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十分违心地说:“有信心,我对你简直太有信心了!”
他这么一个从没谈过爱,从来不知道爱为何的冷教授,竟说要教谈爱!他懂如何讨欢心吗?他懂什么浪漫吗?他懂什么爱吗?
只怕在他的心里觉得这些甜而又好的东西是能用代码或者分子式表现出来。
呵呵哒!
程月笙看到的表不置可否,看到校长大人从一旁的小路跑了过来,立即觉得有些心虚,忙说:“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回去了!”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不知道为什么,从昨天领了结婚证后,和程月笙在这一起说话被人看到,莫名有一种被人捉的觉……
校长跑到程月笙的边看着远去的曲央央问:“又欺负人家小姑娘呢?”
程月笙反问:“需要吗?”
“昨天毕业答辩的时候,我看到小姑娘的论文了,写得比一般的博士生论文都好,你迟迟不让人家毕业该不会想打人家主意吧?”校长笑呵呵地问。
程月笙没回答,校长的眼睛亮了:“该不会被我说中了吧?”
程月笙很有礼貌的说:“郑伯伯,这么显而易见的事你到今天才发现吗?”
他说完开始跑步,校长八卦心大起:“四年前你卖掉国外做得风生水起的公司回国到H大做教授,该不会就是为了这个小姑娘吧?”
程月笙没回答,校长又想起什么:“不对,这四年来你虽然是我们H大的教授,在这里却只是挂了个名头,你在国的公司做得更加风生水起,你天天那么忙,哪里有心思追小姑娘?”
程月笙继续跑步,校长跑到他的边八卦地问:“这些年来你明明不住在校,但是每天都会到这里来跑步,该不会是想‘偶遇’这个小姑娘吧?”
程月笙朝曲央央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校长都看出来了,这么多年了,到今天才发现他的存在,以前跑步的时候眼睛都往哪里看呢?
他跑完步后拿出巾一边汗一边做拉运动,一个西装革履的年青男子拿着一个文件夹走过来,等他忙完后说:“程总,这是今天需要您批阅的重要文件。”
程月笙打开文夹看了看,一边签字一边问:“杜书,起悦的案子谈到哪一步呢?”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今天会在红玫瑰酒店签约。”杜文来恭敬地回答。
程月笙皱眉:“为什么选在红玫瑰?”
杜文来轻咳一声说:“叶副总说红玫瑰的名字好听,符合他的气场,在那里能让起悦以丧权辱国的条款和我们签约。”
“蠢货!”程月笙语气冷淡。
曲央央逃回教学前已气吁吁,扭头没看到程月笙追来,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一屁坐在地上,真是造孽啊,自己挖坑埋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