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笙的眉头微微皱起,叶开摊了一下手走了出去,他出去的时候见曲央央一扭一扭的走了过来,他默默的在心里把程月笙再骂了一句“禽!”
他笑着对曲央央打招呼:“小央央,你来了啊!我好想你啊!”
曲央央见他又开始风了,懒得理他,直接就走进了程月笙的办公室。
叶开摇了摇头:“真是个傻姑娘,这样去了月笙的办公室,估计得被吃得连骨头都没得吐的。”
曲央央哪里知道他的那些心思,敲门进了程月笙的办公室,他见过来话说得相当简单:“昨天忘记上药了,自己去休息室里躺着,我来给你上药。”
曲央央直接就傻了眼,敢他把喊上来就是为了替上药?
的脸红了:“不用了,我今天已好了很多了。”
程月笙淡淡扫了一眼,扁了一下,然后乖乖进了休息室。
才进去在犹豫要不要脱裤子的时候,程月笙的手机响了起来,在里面听见他说:“不管是谁的主意,做错了事就是做错了事……对,不合解……嗯,就这样。”
曲央央探出脑袋子往外看,他恰好挂了电话朝这边走了过来,忙把脑袋了回去。
程月笙觉得有时候稚的可以,这个时候有什么好躲的?他又不会吃了。
他走进去的时候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那眼神多有些不不愿。
程月笙想起叶开刚才的话,眸深了些,他看着说:“把裤子脱了。”
曲央央:“……”
这话怎么听都有些流氓的特质,还在那里做思想斗争,他一记眼刀丢过来,秒怂,忙说:“我脱,我脱!”
脱下裤子躺下的时候,总觉得他们刚才的对话有点儿不宜,而也太没节了,他一记眼神就让把刚才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设给抛到了脑后。
的看了他一眼,就算这是他第二次给上药,也还是觉得全上下都不舒服。
程月笙迎上的目,立即就收回目,以掩饰复杂又纠结的心。
他无声的叹了口气,心里总觉得有些挫败,他们一直这么相着,总让他有一种拐未年的犯罪,明明现在已二十岁了。
的伤口已结枷,看起来却比第一天还要狰狞。
因为那个伤口实在是有些隐,那个位置也的确是容易让人想非非,程月笙的节滚了滚,然后他就又在心里把自己鄙视了一回,上有伤,他居然还在想那事,真的是太不应该了。
于是程教授收回杂念,真的只是规规矩矩的给上药,只是那个位置太过敏,今天的红肿已减轻,他的动作又相当温,就如羽一样轻轻划过一般,有些痒。
曲央央忍得很辛苦,却又不敢表达出来,于是忍笑忍得相当辛苦。
程月笙的手指轻轻过大**的时候,终于非常没出息的轻了一声,那一声发出来后,后知后觉的发现那记声音里居然有着从未有过的娇。
愣了一下,地看了程月笙一眼,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没有听到一样,只是他的手指又轻轻往那个位置轻了一下。
曲央央不知道他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但是觉得两人现在这副样子实在是太那啥了,虽然对这种事并不开窍,却也闻到了危险的气息。
努力平复自己的气息,声音却还有些发抖:“月笙,好了吗?”
程月笙轻“嗯”了一声,把药放下,却是看都没看一眼,迈开长就走了出去。
他要是再不出去,他知道自己可能地控制不住扑上去,还有伤,心里对他又那么抗拒,此时也绝对不是做那种事的时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