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心明在曲央央的面前脸很难看，但是他有着不错的专业素养，到客户那边后就没有再给曲央央脸看了。
只是他在介绍曲央央的时候还是显得一脸的别扭：“这位是我电部的曲副理，别看年青刚从学校毕业，但是能力很强。”
广德的采购理和工程理都吓了一大跳，他们本来还以为曲央央是井理或者纪心明的书，却没有料到居然已是副理的职务。
最重要的是整个人看起来的，眼神清澈，和他们这些职场老鸟是完全不一样的。
有些部门是需要年青的冲劲和干劲，但是和工程相关的部门，大部分喜欢年纪略长一点丰富的员工。
广德的采购部理和工程部理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疑，也是凯航那边给全天下人留的印象都是唯才是用，否则的话是纪心明的这个介绍，他们都要把曲央央轰出去了。
曲央央客客气气地跟他们打招呼，他们也笑着打了个招呼。
纪心明看到曲央央的样子后心里满是不屑，在他看来，就算表现的再冷静，一会到专业数据的时候都会出丑。
而他也想看看，曲央央出丑后，丢了广德的订单，到时候程月笙还能不能保得住。
曲央央对于他略带挑衅的眼神是直接无视，反正他并不相信的能力，还真没什么好说的。
他们先谈的是市场应用上的一些大数据，希互相之间要达到怎样的配合，还有一些专业的商业上词语，曲央央立即就觉得隔行如隔山，听不懂。
但是也能看得出来，整个谈的过程他们还是相当愉快的，井理是个非常擅长调节气氛围的人，也很擅长把握谈判的节奏，前半部分他们基本上于主导地位。
后半部分则是关于工程上的数据，以及电路和学上的一些问题，由对方的工程部来提问，曲央央回答。
到这一部分的时候，井理替曲央央了一把汗，原因很简单，因为看起来实在是太年青。
虽然之前公司里有一些关于曲央央专业知识很扎实的传闻，但是那些终究是传闻，而眼前的这个看起来也实在是太了一点，总有些让人觉得不足以信任。
且他还知道，今天曲央央是临时被抓调过来的，并不清楚原设计图上的牵扯到的数据，所以整体难度在他看来实在是不小。
如果不是之前早就和广德这边联系好了，他今天也不会临时把曲央央给带过来。
只是接下来的过程却让井理目瞪口呆，几乎在对方工程师问出问题之后，曲央央就做出了最为合适的回答。
而井理也有了和刚才曲央央一样的觉：隔行如隔山！
最重要的是，曲央央和对方工程部理谈话的过程中牵扯到更多专业词汇，那些词汇比起市场上用到的那些专业词汇还要难懂得多。
于是后面的整个过程，就是曲央央和对方的工程部理在商讨，他们几个完全听不懂。
广德的工程部理最初也是存了轻视曲央央的心，所以他一开始就丢出来一个非常难的问题，只是那个问题对曲央央而言真的不算什么，轻松化解后就给对方提了一下意见，指出他们的产品在使用学镜时选什么样的角度和度是最为合适的。
于是两人直接在那里讨论了一个多小时，把纪心明和井理讨论的瞌睡连天，而对方的工程部理则越来越兴奋，拉着又进行下一的讨论。
两人就这么说着直到中午十二点，午休的时间到了。
广德的工程部理一脸诚恳地说：“曲理，你刚才说的那几个地方非常有意思，我还想和你讨论一下，不知道你能不能赏脸一起吃顿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