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识让曲央央有些难过，以为这段时间程月笙对的维护至表明他对是有那么一丢丢在乎的，但是现在看来似乎还是想多了。
半趴在桌子上，心里烦得要死，只是从来就没有过理这种事的，所以一时间有些抓瞎。
很想再发条消息给程月笙试探一下他的心思，却又怕他一点反应都没有，那就有些打脸了。
只是如果不给他发消息，的心里又终究不安。
于是终于鼓起勇气给程月笙打了一个电话，程月笙很快把电话接了起来，问：“有事？”
曲央央一听到他这副冰冷的语气心里就开始打鼓，忙说：“也没其他事，就是想问问你今天怎么想起来给我送马蹄莲？”
程月笙现在一听到马蹄莲三个字就觉得很不爽，直接说：“花是杜书订的，可能是没有其他的花了吧！”
曲央央一听他这话如同一盆凉水兜头浇下，以为他每次送给的花都是他心选的，没料到从头到尾他都不知道他送给了什么花，这些事都是杜文来帮做的，而他本就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给送过花。
的语气顿时就僵了许多：“原来是这样啊！”
挂掉电话后的心一下子就跌进了谷底，顿时就没了送还马蹄莲给施正的力气，程月笙本就不在乎别的男人给的送花，自己心里又有什么好介意的？
曲央央想通这些后，自己倒淡定了下来，看了一眼那束马蹄莲，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下午快下班的时候前台就给曲央央打来电话：“广德施总找您，我请他去了三会议室。”
客户来找，而且还是老板级别的，沐浅浅不能不见，而且觉得有些话得对这位施先生讲明白，要不然真的会很烦。
还有今天的这束马蹄莲，以后真的不想再收到了。
收拾了一下东西，把上次用到的图纸也带了下去。
到会议室的时候，施正正坐在那里，见过来朝微笑，也礼貌的笑了笑。
行政为两人倒了水之后就出去了，会议室里就只有两人了。
曲央央拿出图纸放在施正的面前说：“施总今天一定是过来帮文理拿图纸的吗？上次我和文理讨论后发现有几个数据还可以做细微的调整，调整后产品的能会更上一个台阶。”
施正看着那张公事公办的脸，轻轻一笑，也没有拒绝，他接过图纸后说：“有劳。”
曲央央依旧一本正地说：“施总太客气了，你们是我们的客户，我们自然要全力配合。”
说完后角微微上扬，又接着说：“不过我的画图的费用比其他同事要贵一点，好在这一次改动的并不多，所以产生的费用也不会太大，这中间的差价应该差不多是施总今天送来的那束马蹄莲的价钱，花我很喜欢，所以公司就不再向贵公司收取画图的费用，那束马蹄莲就当是我买的好了。”
来的时候就已想清楚了，不可能带着这么一束马蹄莲下来还给施正，因为那会带来更大的麻烦。
想了一圈后决定用这种方法把花“买”下来。
觉得的意思表达的也是相当清楚的，像施正那么聪明的人，一定会明白话里的意思。
施正听到的这番话后确实愣了一下，这样委婉又直接的拒绝方式是他生平仅见，和他之前认识的任何一个孩子都不同。
他笑着说：“你喜欢就行，只是公是公，私是私，我们广德虽然没有凯航这样的规矩，但是这么点设计费还是出得起的。”
曲央央微微皱眉，施正又说：“如果我送花给你造了困扰，我很抱歉，但是请你相信我，我对你并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表达我对你的激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