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样的操作？”曲央央的内心是相当吃惊的。
程月笙淡淡地说：“公司的员工升到副经理的职位后，就能跟我直接去处理客户的事情了。”
曲央央问他：“那我们今天真的需要去客户那里吗？”
程月笙叹了一口气，看到她那双睁得很大又有些好奇的眼神，面色浅淡：“你说呢？”
曲央央是真的不太明白，所以脸上还是一脸的求解。
程月笙笑了笑：“你刚才肯定没有听清楚我话里的重点，你今天是要陪着我的，所以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至于我要去哪里，这事不重要。”
曲央央瞪大了眼睛：“那这不是明摆着要打着上班的旗号偷懒吗？”
程月笙一直都知道她关注的重点和一般人不一样，于是轻点了一下头：“对啊。”
曲央央又问了一个问题：“那今天的工资不会扣我的吧？”
“你因公出差，所以不扣工资。”程月笙看着她说：“相反，根据公司的规定，这种因公出差还能得到伙食和闭差旅费的补偿。”
曲央央的眼睛立即就亮了：“真的吗？”
“我是公司的老板，这事我说了算。”程月笙回答。
曲央央顿时就乐开了花，问他：“程总，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好事，你喊我一声哈！”
程月笙顿时无言以对。
叶开从外面走进来说：“啧啧，这是拿着公款来泡妞啊！月笙，你这一样做有问过我这个做股东的意见吗？”
“你的意见重要吗？”程月笙冷声问。
叶开撇了撇嘴说：“当然重要啊，我可是凯航的元始创始人！”
曲央央一看见他过来，轻抿了一下唇说：“我去买早餐。”
曲央央走后，叶开轻碰了一下程月笙的胳膊说：“月笙，有你的啊！之前真的没看出来，你居然还有这么一手！”
程月笙瞪了他一眼，他又笑着说：“昨天晚上小央央打电话找我的时候，我没有来，你快来的表扬我一下！”
程月笙懒得理他，他又没皮没脸地说：“我表现这么好，你不表扬一下也太过份了吧！”
程月笙淡淡地说：“是，表扬你听到我病重对我不闻不问，然后请你到非州去主持大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