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央央这才突然想起一件事,程月笙虽然做了四年的老师,但是他好像只比大七岁。
“好些了吗?”程月笙问。
曲央央点头,程月笙手把塞在鼻子里的纸巾了出来,然后再取出湿纸巾为掉边的迹。
实在是不适应这样的他,手从他的手里把湿纸巾抢过来,非常鲁的了几下。
见程月笙正在看,讪讪一笑,决定说点什么以打破这陈闷的气氛,说:“还是你有办法,一线就能帮我把鼻止住,这是什么原理?”
“不知道。”程月笙看了一眼说:“前段时间在一本杂志上偶然看到的方法,今天看到你流鼻了,就试试。”
敢他这是把当小白鼠呢?
曲央央鉴于他的这个方法有效,再加上刚才两人的样子实在太窘,觉得此时只有摧眠自己把他当冷冰冰的教授才能平复那颗被利箭穿的心,于是以手捧心夸他:“教授好厉害,什么都懂!”
程月笙淡淡的看了一眼:“好假。”
曲央央挠头,程月笙抓住的手说:“下次你夸我的时候多走走心,说不定我就信了。”
曲央央讪笑,这笑自己都觉得假,
程月笙看着轻声说:“央央,其实我各方面比你想像中的都像的厉害,尤其是那方面,等以后你愿意了,我们可以先在床上试试。”
曲央央一听到他这句话立马就想到他刚才的样子,鼻又有往外喷涌之势,忙手住了鼻子。
程月笙的眸子如月夜星辉,出点点笑意,手递了张纸巾给,似笑非笑地说:“对你,我有的是耐心。”
他这句简短的话里有太多的信息,但是此时的曲央央脑子里乱桨糊,本就没GET到他的深意,而是一手捂着鼻子,一手抱着的服,急吼吼地往洗手间里跑:“程教授,我明天还要上班,先去洗澡了!你先睡哈!”
说完这句话又想自己一掌,这句话好像有哪里不对?再想一下,立即就觉得哪哪都不对了!
慌急慌乱的冲进洗手间,再慌急慌忙的上锁,却因为太过慌乱,手都是抖的,平时轻轻一按就能锁上的锁愣是按了六七次才按上去。
程月笙看到的样子角微微上扬,他今天晚上也得差不多了,再下去估计都不敢见他了,今晚可以到此为止了。
他敲了一下洗手间的门,用慵懒却又有些低沉的声音说:“程太太,我听你的话先去睡了,你也早些休息。”
曲央央在里面胡乱应了一声,应完后又开始挠头,他刚才貌似喊程太太?啊啊啊!怎么能答应?还答应的那么顺溜?
听到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似乎已回了房,的心跳才算是略略平复了些。
一扭头看到淋浴间,又想起刚才看到他刚刚出浴的样子,就又想起他刚才的样子。
对着镜子拧了一下自己的脸:“曲央央,你没见过男人吗?人家是GAY,是GAY!他是你的老师!本就不喜欢你!”
这样摧眠了自己十遍后,心才算是又平复了些。
想着今天晚上回来后发生的事,就忍不住再鄙视自己一回,当初得多脑残啊,才会骗程月笙喜欢他!
现在好了,只要跟他在一起,每天就开始玩心跳!
这样下去,真怀疑自己会把自己玩死!
努力做好自己的心理建设,想着要才能改变目前的境,想了一圈,悲摧的发现,除了毕业大事制于程月笙外,这个在外人眼里的天才,哪哪都不是他的对手。
原本以为他就是个老古板,没想到他在不喜欢的况下还能把得不要不要的!
程月笙回了房间,想起刚才的样子,眼里出了几分笑意,的脸皮也真够薄的,也不知那天哪来的勇气说喜欢他,说愿意和他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