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央央手了伤,肚子又饿了,此时也不想做其他事,就抱了本书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
看书有个病,喜欢坐得高高的,看到彩的时候还会甩甩。
于是不自觉地就坐到了沙发的扶手上去了,不自觉的把拖鞋脱了,雪白的脚丫一来一回动着。
程月笙在炒菜的时候听到外面没动静,就扭头往外看了一眼,然后就见到了这一幕。
他不自觉地就想起上次脚伤时为上药的景,那细致软的触立即就开始拔他的心弦,心有些痒,他耻的发现他居然有了反应。
程月笙一直觉得他不是个好的,自制力也非常的强,但是似乎一到曲央央的面前就会破功。
他扭过头强迫自己不去看,然后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是他发现再很难专心炒菜了,基本上每隔一分钟就会忍不住朝看去。
程月笙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实在是太挫了,再这样下去他估计会忍不住冲过去把扑倒。
于是他在里面冷着声说:“曲央央,孩子就该坐有坐相,站有站相,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曲央央被他这么一说麻溜地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再麻溜地穿上拖鞋坐好,认真地说:“我以后会注意的。”
程月笙再不能看到心仪的风景,心里又有些后悔,是那种记忆力很好的人,很可能他说了这一次之后以后就再也不会在他的面前做同样的事。
他的心复杂,忍不住把语调放平缓一些说:“在家里也不需要那么拘束。”
曲央央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不是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一会说不让坐高,一会又说让不用那么拘束,他这是怎么呢?
程月笙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回,转过继续炒菜。
他心里开始盘算,到底还要多久才能把吃干抹净。
吃饭的时候他还在想这个问题,以至于他的表看起来有些严肃。
曲央央看到他这副样子在心里检讨了一番,觉得自己应该没有哪里得罪他,但是不管怎么样,今天还是不招惹他为妙。
这顿饭吃得有那么点压抑,吃完饭后曲央央本来是要洗碗的,程月笙一记眼神就吓得打消了这个主意,默默地回了房间。
曲央央觉得能避他多远就避他多远,一下午都猫在房间里没出来,只是心里又有些惦记那个坏掉的手机,他说能修好,也不知道他修到哪一步了。
只是在今天这样的气氛下,曲央央也没胆子去问他,只能强忍着。
到晚上的时侯程月笙敲响了房门,曲央央见他又换了服,不同上午回来的商务范,他此时的样子显得很休闲:“晚上一起去看电影。”
曲央央有点意外,问他:“你今晚不陪叶开吗?”
程月笙不是太明白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问起叶开,以为说的只是公务,便回答:“他出差了,这段时间都不会回H城。”
曲央央立即就理解他这是没人陪了,拉着打发时间。
穷得很,一直觉得看电影是件比较奢侈的事,一年下来也难得去两回电影院,此时白得了这么个免费看电影的机会,又能暂时缓和一下屋子里凝重的气氛,顺便还能问一下他手机修理的进度,当然不会拒绝。
笑着说:“你等我一下,我换件服。”
程月笙在外面只等了不到五分钟,就已全部换好了,他的眼前不由一亮,穿了一套相对淑的装,此时的虽然如往昔一般素面朝天,却显得是那么的娇,他的结滚了一下。
曲央央没有看到他的这个小动作,见他这么看着自己,非常自然地在他的面前转了一个圈问:“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