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正看着曲央央的眼睛里满是哀伤，轻咬了一下，面无表地回看着。
是第一次看到一个人的眼里有那么重的伤，的心是无比吃惊的，只是心里更清楚的知道在这个时候是绝对不能心软的。
因为只要一心软，后面将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反倒是害了他。
施正缓缓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轻声说：“我知道了，央央，有没有人告诉你，当你狠下心来的时候是相当绝的？”
曲央央没接他的话，而是说：“抱歉，让你失了。”
此时心里是真的有些过意不去，现在这样的场景有点像和程月笙合伙欺负他的。
施正低声说：“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的事原本就是双方面的，倒是我之前一直来找你，给你造了不小的困扰，所以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曲央央轻抿了一下，施正又说：“其实你从一开始就没有给过我任何希，眼下这样的结果对我而言实不算是坏事。”
他说完看着程月笙说：“程先生，明天有空可以和你谈谈订单的事吗？”
曲央央闻言愣了一下，不是吧？他的恢复力也太快了吧，这才一转，就要跟程月笙谈订单的事了。
程月笙对于他的这个问题并不意外，面依旧冷漠淡然：“施总要谈订单找错人了。”
他说完带着曲央央上了他的宾利，踩下油门绝尘而去。
施正看着宾利消失的方向微微发愣，其实这件事的整体发展方向和他的预期没有太大的差别，程月笙的份是最大的意外。
他温和的面此时也染上了淡淡冷意，他的气质再如何温也有属于他的高傲与强势，他单手在裤子的口袋里，缓缓地说：“我是不会放弃的。”
施正其实从本质上来讲他并不是一个死缠烂打的人，让他如此执着的本原因其实还是在于曲央央，是从一开始就拒绝了他，拒绝的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但是对于他这么一个心理学博士就很容易激起他的兴趣，他想知道为什么会拒绝他。
他越是探究就越是发现的优秀的与众不同，越是有了这些发现就越是让他难以自拔。
这种心态他心里是很清楚的，其实是带着一些危险的味道，但是他却又很清楚的知道，这样的危险让他觉得非常有趣。
在这个过程中，也让他清楚的明白了一件事，他是真的喜欢上了。
施正平时是个理智的人，能用心理学分析边所有的人，但是在遇到曲央央之后，他却觉得他可以放纵自己一回，去做他想做的事。
这个觉对他来讲其实是致命的，却终究无法自拔。
他还有着一种极为奇怪的直觉，那就是曲央央终有一天会离开程月笙，他会有机会的。
而在等到那个机会之前，他不愿意走出曲央央的人生和视线，所以和凯航的订单易必须持续下去。
曲央央和程月笙回家之后，有些不解地问程月笙：“那个施正为什么突然又要跟你谈订单？”
“左右不过是又有了其他的打算。”程月笙的面清冷：“我觉得他是在找机会。”
曲央央没太明白他的话，又或者说本就没能理清他话里更深一层的意思，于是呆呆地看向程月笙。
任何一个男人在自己的人被其他的男人窥视下还有好的心，更不要说像程月笙这种自负自傲又能力极为出众的男人了。
程月笙此时没有心跟细说这中间的细微之，他只淡淡地说：“我会让他彻底死心。”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曲央央更加糊涂了：“他今天不是已彻底死心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