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笙对曲央央说：“你来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
曲央央用手拔了一遍后说：“都在里面，谢谢你！”
里面的东西以前每天都会翻一回，里面有什么再清楚不过。
这一声谢和平时里哄他的谢是完全不同的，是真心谢他。
程月笙看着PAD里和曲央央长得非常相似的人，知道那是的妈妈，照片明显是好几年前拍的，因为那些照片有几张是合影，照片里的曲央央还很小，一脸的稚气，个子也还小小的，乖巧的可爱。
曲央央轻声说：“妈妈爱错了一个男人，因为那个错误，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毁了一生。”
程月笙看着没说话，抹了一把眼泪说：“不过现在都过去了，在天堂应该比在这里要过得开心。”
程月笙问：“你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
“上有着传统妇该有的一切品质，温、善良、坚强勇敢，待人温和，从不与人计较，总是体谅他人的难，宁愿委屈自己。”曲央央轻声说。
程月笙轻搂着的肩说：“你的格有你妈妈的优点，却没有的缺点。”
曲央央扭头看着他，他继续道：“你聪明、阳、坚强、善良、勇敢，有人所有的忧点。”
曲央央第一次听到他表扬，就算此时心里很忧伤，也忍不住说：“原来我在你的心里这么好啊，为什么之前一直不让我毕业？”
“就是因为你太好了，所以我才不舍得让你毕业。”程月笙看着说。
他这句话里的信息量很大，曲央央却有点糊涂，傻乎乎的问了句：“为什么我太好了，你就舍不得让我毕业？我对H大没那么重要吧？”
程月笙深吸了一口气，在的心里就只有毕业是重要的，H大次之，而他那些隐晦又沉深的爱意，却是无论如何也觉不到，他手了的脑袋说：“其实你真正毕不了业是你该聪明的时候犯二，该犯二的时候聪明。”
曲央央被他绕得有点晕，问他：“你刚才不是还在夸我聪明吗？”
程月笙拒绝和说话，都这么多年了，在这方面的智商一点都没有提高的倾向。
曲央央的电话响了，看了一下号码，眉头就皱了起来，程月笙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曲陌江，他的眸沉了沉。
曲央央轻咬了一下，接通电话后曲陌江的声音冰冷：“央央，你是不是瞒着我们还了其他的男朋友？”
房间很静，程月笙能听到电话那边的声音，他的脸立即就黑了下来。
曲央央的语气平淡：“是啊，我男朋友起码有一打，要不要分一个给你啊？”
程月笙的角了一下，他原本担心应付不过来，现在看来担心是多余的，总有办法把非常严肃的事弄得让人啼笑皆非。
曲陌江被呛得不轻，冷冷地说：“央央，你以前有多男朋友我不管，但是现在你绝对不能乱来，好好侍伺许！”
曲央央的眸刹那间就冷了，之前原本不想让程月笙知道这些事的，但是到如今这些事似乎也瞒不了他，最重要的是，此时若是避着他去理这件事，只怕还会让他看轻。
缓缓地说：“乱来？曲总，从我生下来之后，你就从来没有管过我，现在来管，会不会嫌太晚了点？”
曲陌江的态度变得更加强：“你这孩子越来越不懂事，我什么时候没管过你？我要是不管你的话，你早就饿死了！”
“是嘛？”曲央央的语调更淡了：“既然如此，那麻烦你列举一下，你这些年都管了我什么？我的学费你什么时候过？我的生活费你什么时候给过？”
这些话立即就问得曲陌江语塞了，在他的记忆中，好像是给过曲央央钱的，但是仔细一想，却又好像是十年前的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