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曲央央淡淡地说。
曲陌江深吸了一口气又接着说：“当然是的，你不太清楚这些事爸爸也不怪你，但是你要知道许对我们家的影响有多大，你就收了子，好好跟他过日子。”
“那是他对你们家的影响很大，对我却没有什么影响，曲总，我只想问你一个句，你当年为钱抛弃了妈妈，现在为了钱又把我往火坑里推，你还有良心吗？”曲央央问。
曲陌江急了：“什么我把你往火坑里推，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你好！”
“是为你、徐梦娇和曲圆圆好。”曲央央深纠正他的话：“但是抱歉得很，我不是圣母玛丽亚，也不是能舍弃自己的佛祖，所以我没有牺牲自己让你们幸福的觉悟，我会按我自己的意愿活着。”
说完直接挂了电话，和曲陌江真的没什么好说的，每跟曲陌江说一次话，就想他一回，他这样的一个人，真的是玷污了父亲这个温暖的称呼。
见程月笙在看，笑着说：“有个傻缺想把我卖掉，我没同意。”
程月笙见的眼里明明有泪，可是脸上却还装做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他心疼，于是手把抱进怀里说：“嗯，他的确是个傻缺，不知道他有一个多么优秀的儿。”
曲央央在被他搂进怀里的那一刻泪珠就滚落了下来，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靠近他就变得极外的脆弱，头仰四十五度角也没办法把眼泪憋回去。
程月笙轻轻抚着的背说：“央央，在我的面前，你不需要隐藏任何绪，想要发泄就尽管发泄吧！”
曲央央听到他这句话反而回过神来，他是的导师，是决定能否毕业的那个人，这些家丑他听到了就好了，哪里真的能趴在他的怀里大哭？
于是在他的口蹭了蹭，把眼泪干，以为这事做得蛮隐蔽的，他应该不知道，却不知道的泪水早就把他的服浸湿。
轻轻推开他，红着眼对他笑着说：“我才不要为了一个傻缺做的决定而伤心难过，因为他不配。”
程月笙见就那么娇娇弱弱地站在那里，明的似枝头初绽的芽，仿佛刚才的那些伤心和难过从来就不属于。
面对这样的，他心疼的厉害。
只是说得也对，那些傻缺的人渣真的不配让落泪。
他问：“需要我帮你理这些事吗？”
曲央央愣了一下，连忙摆手说：“程教授的时间应该花在课题上，而不是浪费这些无聊的事上面。”
这就是在拒绝了。
程月笙并不意外，他沉默了一会说：“这一次的事我可以就这样算了，但是以后他们如果再这样对你的话，我不会对他们客气，我的老婆任何人都不能欺负，哪怕那个傻缺是你的爸爸。”
曲央央心里温暖，却笑着说：“真不用麻烦了，这些事我应付的过来。”
程月笙看着说：“央央，你要记住一件事，我是你法律上的老公，是你的男人，为你出头原本就是天地义的事，所以你不用跟我客气。”
“你的男人”，曲央央哆嗦了一下，这句话杀伤力巨大，震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曲央央挂掉曲陌江的电话后，他气得真哆嗦，把手机扔在一边开骂：“我怎么会生出这么一个儿来！”
徐梦娇手替他抚背：“怎么说？不愿意跟那个男人分手吗？”
曲陌江没回答，但是沉的脸却胜似回答。
徐梦娇的眉头皱了起来：“要是让许知道瞒着他跟其他男人往，只怕会很生气！”
昨天晚上曲圆圆见到曲央央和程月笙在一起后因为回来的太晚，今天才把这件事告诉徐梦娇和曲陌江，两人一听就炸了，三人一合计，最后决定由曲陌江给曲央央打电话，原本以为曲央央怎么着都会给曲陌江一点面子，没想到居然连曲陌江的面子都不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