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笙了眉心,在心里犹豫,曲央央的事他到底要不要手?如果要手,到什么程度?
曲央央觉得睡一觉起来就会大好,事实证明,实在是高估了的能力,到半夜三点的时候,就开始发起来高烧。
被烧得糊里糊涂,天亮的时候,手机的闹铃欢快的响起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想手去关掉闹钟却发现手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曲央央知道自己病了,而且还病得很厉害,但是也不想请假,于是强撑着坐了起来,脑袋顿时一阵发晕,强撑着不让自己倒下,想换套服起来,这个过程用了十几分钟。
换好服后把门打开去洗漱却觉得脚发软,一头就往地上栽去,一双强有力的手把扶住:“央央,你这是怎么呢?”
曲央央看着眼前程月笙的脸几乎了双影,轻轻吸了一下鼻子说:“我应该可能大概生病了。”
程月笙一的额头,觉得烫得吓人,立即把打横抱起来说:“我送你去医院。”
“可是我还要上班!”曲央央挣扎了一下,需要工资,有了钱钱才能把外婆接过来,才不会那些王八蛋们欺负。
程月笙的声音有点凶:“你都这副样子了,还上个什么班,我帮你请两天假。”
曲央央还想反对,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都没有,天似乎也慢慢黑了,觉得好累,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已在医院了,躺在病床上,手上在打着点滴。
曲央央撑着想要坐起来,一双手把按住:“都病了还这么不老实。”
曲央央扭头就看见了程月笙那张担心的脸,笑了笑说:“我想上洗手间。”
程月笙愣了一下,昏睡了大半天,又打了那么多的点滴,想要洗手间再正常不用,于是他手扶起说:“我陪你。”
曲央央愣了一下,忙说:“不用,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程月笙看了一眼:“想哪去了!”
曲央央愣了一下,却很快就明白他话里的想哪去是什么意思了,病房里的洗手间上方是带有挂钩的,点滴的瓶子可以挂在上面,他帮挂好后就走了出去,临走时说了句:“好了喊我一声,你现在上没力气,摔倒了就会很麻烦。”
曲央央的脸红了一下,却还是点了一下头。
但是不可能真的会喊他,因为觉得这事实在是丢脸,于是解决完大事后就撑着站了起来,出没打点滴的那只手把点滴瓶取了下来,然后拧开洗手间的门走了出去。
病房里此时除了程月笙外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人,他看起来二十七八的样子,他看到后对礼貌一笑,程月笙见一出来,立即把手里的文件放下,皱着眉说:“怎么自己出来了?”
曲央央笑了笑,由得他把扶上床,躺好后说:“你忙吧,不用管我。”
程月笙见这会的确没有什么事,再加上他这会也的确是有事要理,于是对杜书说:“这些文件马下签发下去。”
“是。”杜文来轻声说:“但是今天早上我接到电话,起悦那边似乎想要坐地起价,加了条件。”
程月笙面冷淡:“坐地起价?这样的人不适合为生意伙伴。”
杜文来明白他的意思,却有些为难地说:“只是起悦如今是业做这一块做得最好的,他们的渠道铺得非常好……”
“这就是他们坐地起价的理由吗?”程月笙打断他的话问。
杜文来点了一下头,程月笙冷冷一笑:“既然如此,那就把排名第二的公司扶起来。”
杜文来愣了一下,有些担心地说:“这样的话,我们可能要投更多的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