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央央迷迷糊糊中抓着那人的胳膊说:“妈妈,我不要吃药!”
那人耐着子哄着:“央央,良药苦口利于病,乖啦!”
曲央央烧得糊涂,撒着娇说:“我不嘛,不嘛!妈妈,我不吃药!”
然后又陷了黑暗之中,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的觉得似乎有什么绵绵软软的东西上了的,药似乎很苦,但是上到的那软软的东西似乎很甜,于是出舌头了,那软软的东西似乎一僵,往一旁挪了点,非常不满,手抱住,凑过去。
程月笙从来就没有见过这样的曲央央,他不过是因为的病反复,心里担心,于是找了个医术高明的中药给开了个方子,煎好药后哄着喝却怎么都不愿意喝,他没办法就只能用来喂,结果,却抱着他不放。
程月笙是不介意亲的,但是那仅限于神志清醒的时候,现在病得糊里糊涂,他这样亲多就有点趁人之危。
他轻声哄着:“央央,你先放开我,再喝点药。”
曲央央本就不理他,抱着他死活不放手。
程月笙看到这样的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偏他在的面前一点自制力都没有,一亲过来的时候他就缴械投降了,也不去想是不是趁之危,反正是先亲的他。
这药喂到最后完全变了样子,就在程月笙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护士进来查房了。
护士一看到这景立即扭过头笑着说:“程先生,我来给曲小姐量体温的。”
程月笙只得心不甘不愿地放开了曲央央:“过来吧!”
护士量完体温后说:“三十九度二,还烧得有点厉害,需要再用一点退烧药。”
程月笙点头,护士给完药后笑着说:“程先生,你对你朋友真好。”
程月笙没有说话,护士又捂着说:“不过曲小姐的病很可能是病毒冒,太过亲的举动很容易被传染。”
程月笙面无表地看了护士一眼,护士承不住他强大的气场,吓了一大跳,再不敢说什么,一溜烟的跑了。
护士走后,程月笙继续喂药大计,只是这一次曲央央比刚才乖多了,喂就喝下,再没有刚才那种激烈的行为了,程月笙若有所失。
曲央央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病就算是全完控制住了,体温也渐正常,程月笙松一口气,昨天晚上他照顾了一晚上,看到醒来后他就在一旁的沙发上躺下来休息。
昨夜值班的那个护士又来了,看到躺在一旁的程月笙,暧一昧地看着曲央央说:“你男朋友对你真好,昨天晚上他一直陪在你的边,真让人羡慕。”
曲央央看了一眼躺在那里休息的程月笙,心里说不动那是骗人的,只能在心里暗喊了几声可惜。
护士笑着说:“你昨天晚上烧糊涂了都不会吃药,他一点都不嫌弃你病了,还亲口喂你吃药,真的是太人羡慕了!”
曲央央最先没有明白亲口喂药是什么意思,在看到护士那似笑非笑又暧一昧至极的目后终于明白了过来,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轻咳了一声:“你估计看错了。”
“这种事怎么可能会看错?”护士也是个八卦的:“昨天他喂你药的时候,你明明就烧得糊涂了,却还抱着他不放,你们平时一定很恩爱吧?”
“抱……抱着他不放?”曲央央的声音发颤。
“是啊!”护士笑嘻嘻地说:“抱得可了,我进来的时候看到程先生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你的手从他的脖子上扳开。”
曲央央的脸顿时就红了,护士又跟说了几句闲话就走了。
可是曲央央本就没有听到后面护士说了什么,的脑子里一直在回着护士的那句话:“我进来的时候看到程先生用了好大的力气才把你的手从他的脖子上扳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