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月笙一如既往的淡定：“你觉如何？”
“有点大起大落，但是觉很爽！”曲央央笑嘻嘻地看着他问道：“你知道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吗？”
程月笙依旧淡定：“可能应该也许是他们坏事做多了，这是报应吧！”
曲央央回来后仔细想了想今天发生的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但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却并不知道，当徐梦娇和曲圆圆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就发现事可能比预期的还要有意思得多。
之前怀疑可能程月笙做了什么，但是他全程和在一起，知道他厉害，但是他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大学教授加小企业家，不可能把向阳那样的人渣拉下马。
在程月笙的脸上看不到什么端倪，笑了笑，也就懒得去想了，恰好外婆做好饭喊他们去吃，立即就蹦蹦跳跳的去了餐厅。
程月笙看到的背影想笑，似乎回到这里后，就又回到了年，了那个天真灿烂的小孩。
向阳非法集资的证据是他早就收集好，让人送去公安局立案的。
程月笙跟着去了餐厅，农家的餐厅只是一间小小的偏房，里面非常简陋，墙上还挂着一串去年冬天没吃完的干辣椒，墙角还堆着几个玉米，屋子里的菜香怡人。
外婆的手艺很好，又或者是菜品好，菜没加什么佐料却味道极好，曲央央几乎一上桌就开始奋斗。
外婆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拿筷子打了一下曲央央的手道：“别顾着自己吃，给婿夹点菜。”
曲央央扁了扁，外婆又说：“你再这样吃下去，这一桌菜就得被你一个人吃完了！”
曲央央不不愿地给程月笙夹了一个：“给！”
程月笙看到的表觉得好笑：“你要是舍不得的话可以夹回去。”
曲央央的眼睛才一亮，手还没动，就被外婆一筷子敲过来，又好气又好笑地说：“出息！”
曲央央笑了起来，对外婆说：“不管我有没有出息，都是妈妈的孩子！”
外婆脸上的皱纹舒展开，却瞪了一眼：“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吃货！”
一顿饭，吃得相当轻松愉快，就连程月笙，也比平时多吃了一碗。
吃完饭后曲央央去洗碗，程月笙去帮忙。
外婆走过来，把两人轰了出去：“去去去，出去玩去，这活不用你们干！”
曲央央嘻嘻一笑，拉着程月笙走了出去。
今夜月明星稀，整个小镇被笼上一层白月，迷蒙。
屋外的田野里，萤火虫飞舞，点着小灯笼在夜里穿行。
曲央央找了把大莆扇，拿了个小玻璃瓶，乐颠乐颠的抓萤火虫去了，程月笙还是第一次在这样的夏夜里到田野里抓萤火虫，自己也觉得很新鲜。
曲央央明显是老手，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就抓了一瓶的萤火虫，整个小瓶子里都是星星点点的华，很。
程月笙问：“我能看看吗？”
曲央央把瓶子递给他，然后叽里咕噜的说了一串程月笙听不懂的话，笑着解释：“这是我们乡下的儿歌，是关于萤火虫的，我唱慢一点哈。”
于是清脆的歌声在夜里响起：“阳化虫（萤火虫）罗罗，下来吃波波（蛋），你吃蛋黄，我吃蛋白，蛋壳摆碟碟。”
这儿歌是用小镇的方言唱的，很奇特，和曲央央平时说话的发音是完全不同的，带着一种神，一种程月笙说不上来的温和思念。
他发自心地赞：“真好听。”
“小时候妈妈常唱给我听。”曲央央轻声说。
程月笙立即就明白的声音里为什么会有思念了：“妈妈一定是个特别温的人。”
曲央央点头：“是啊，从来没有骂过我也没有打过我，我小时候特调皮，有时候惹了祸拿我没法子，也只会一我的头发叹息一声说一句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