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男人不喜歡聽見你們罵我,所以,從現在開始,若有人再敢罵我一聲,我便讓你一個月不能說話,若是兩聲,便是兩個月,三聲……那你們一輩子就不要說話好了!”
雲舒說話的時候十分溫,甚至看都沒有看向那些跪著的人,若是停留的遠一些的人本聽不見說什麼。
可就是這麼一句話,眾人卻覺到一陣脊背發涼,靠前的一些人想要開口,卻發現自己本說不出話來,他們著急萬分,卻沒有毫辦法。
“平姐姐,國師沒事吧!”金朵兒擔心的看了看雲舒,又看看星墨。
雲舒淺淺笑了笑,和星墨卻是十指相扣:“沒事。”
現在確實沒事,而且心前所未有的好。
角落裡,慕容芊芊看著雲舒和星墨十指扣的模樣,狠狠的咬著,原本以為雲舒怎麼也要流產的,可是此時雲舒那模樣哪裡有流產的覺。
而且分明覺雲舒比之前還艷了幾分,這讓嫉妒的發狂。
同樣,在距離國師府不遠的一個酒樓二樓,宇文臉沉的看著這一幕。
最近這段時間的這些謠言都是放出來的,而那個馬師更是令人找來的。
馬師那個人迂腐的緊,但卻十分正值,原本以為星墨即便不顧及雲舒的名聲了,但馬師的他還是要在意幾分的。
然而這一切都白做了,沒有想到星墨竟然會如此維護雲舒,更沒有想到雲舒竟然會這麼不要臉!
“該死!”
揚手將那致的茶杯摔得一個碎,一雙眼珠子裡著深深的憎恨。
“公主息怒!”丫鬟急忙跪在地上,臉蒼白。
“廢,都是一群廢,要你們有何用,連一個人都弄不死,滾開!”宇文一腳揣在丫鬟的肚子上。
丫鬟疼的捂住肚子,卻是一句話都不敢反駁,他們傢公主是什麼脾氣,可是清楚的很。
而這一切都和雲舒沒有關系,此時已經拉著金朵兒和星墨回到了國師府。
金朵兒臉上的擔憂一直沒有停下,不時看一眼星墨,卻又想起了什麼,最後嘆息一聲收回了目。
雲舒讓在正堂裡稍微休息一下,去給星墨理傷口,片刻後才走了出來。
金朵兒看見雲舒,急忙問道:“姐姐,國師大人如何了?”
小時候被國師救過,所以即便不能嫁給國師,也十分在意他。
“他沒事,倒是,你怎麼都把自己的手弄傷了?”
雲舒對這個小丫頭的覺越發好了,十四五歲的姑娘,雖然喜歡星墨,卻格耿直的讓討厭不起來。
之前別人都自己妖的時候,又站出來,是如此行徑已經讓雲舒將當做小妹妹。
金朵兒一愣,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背,果然一道痕出現在手背上,看起來帶著幾分猙獰。
“我也不知道!”撓撓頭,似乎有些尷尬一般,不過隨即便是甩了甩手道:“不礙事,反正都習慣了。”
金朵兒是金將軍的兒,一門三子,唯獨生了一個閨,原本想著當做大傢閨秀的,可是金朵兒卻喜歡舞刀弄槍的,大傢也是沒有辦法。
“你還小,這上要是留下疤痕就不好了。”雲舒喜歡這丫頭,於是從懷裡掏出一個白的擴口瓶子出來。
“這個對傷口十分有效,你那裡有傷便是抹上一些,倒是不會留下疤痕。”
說著將瓶子塞給了金朵兒,這倒是讓金朵兒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原本是來謝雲舒救命之恩的,沒想到卻是讓雲舒給自己好東西。
“朵兒謝謝平姐姐。”金朵兒也是個小姑娘,聽見雲舒那麼說,也是欣喜的將瓶子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