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安远侯脑子里总是有一些稀奇古怪的主意。就连开的药铺听说里面的装饰摆设都不同于其他的药堂。
“这种药不同于其他的药,不是服,而是外敷的。”零硅烷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坛子呈给皇后娘娘。
“就是这个,这是白焕肤面。加一些水和浆糊状,然后抹到脸上静等一刻钟洗掉就可以了。”
拧开盖子,让皇后娘娘能看清里面到底是什么:“这是微臣用的白术白芷白茯苓,还有一些珍珠调制的,皇后娘娘若是不信微臣,也可让太医检一番。”
“这什么…面,都有什么效果?”皇后娘娘脸上并没有出很惊奇的表,好也是一国之后见过的容方子多得数不胜数,用当归用阿胶用银耳,和那些隐的容方子,什么紫河车,都用过,效果不过尔尔。
林归晚笑了笑,知道皇后不肯相信自己!:“这个面,可使娘娘的皮肤白,亮无比,还能减细纹的产生。”
“果真有那么神奇?那就先搁这儿吧。”皇后兴致缺缺的扫了一眼那瓶不出奇的面。
“皇后娘娘你可别不相信微臣,微臣这可是最后一罐儿了,再也产不出了。”
林归晚一脸悲痛,仿佛有泪珠涌出来,赶用袖子挡着了。
“这是怎么了?这些药材……虽说本宫不通医理,也知道这些药材很常见,怎么就是最后一罐了?”皇后娘娘一脸疑看着‘哭泣’的林归晚。
上钩了。林归晚暗地里勾起一抹得逞的笑,马上换上一副苦相:“皇后娘娘不知啊…这次大水把药农的那些药田,全都冲垮了,颗粒无收,那还有什么药材可以用呢?”
“这件事本宫也略有耳闻,天上下大水,百姓们居无定所,皇上已播了一些灾款下去,也令人施粥赈灾了。”皇后脸上带了一些忧愁,颇有一些慨。
这么大的天灾,多久没见过了。
“可这也只能解面前燃眉之急,不能解除本呀,那些洪水难道要等着它消下去吗?”
林归晚一步一步的设置套,让皇后往自己的言语圈套里跳。
“那还能如何?难道要让人挖渠引流,把那些洪水引到护城河吗?”
皇后也是一脸无奈,这些也是知道的,可国库空虚,不足以来让人去挖渠引流。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皇后娘娘难道没有想过为百姓出一份力吗?”心里有些忐忑,害怕皇后反应过来,随之呵斥,毕竟后宫子,不敢妄论朝政。
但是皇后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也许是因为皇帝常与他聊一些朝纲上的话题:“本宫也不想这样干坐着,本宫也想为百姓谋一份安居乐业,可本宫也无法,毕竟皇上都想不出法子,本宫一个子,哪能有那么多的法子?”
“微臣有一计,皇后娘娘可否听一下?”
林归晚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缓缓的对皇后娘娘试探的说。
旁边的宫红宁觉有些不妥,后宫子岂敢乱议朝纲?想止住这个话题:“皇后娘娘天不早了,不如先用午膳吧?”
听了贴宫红宁的话,皇后回头了一眼,顿时明白过来,自己说错了话:“这些都是那些大臣们该做的事,我们后宫子就不要乱足了。”
“今日安远侯就留下来吃顿午膳再走吧。”虽说这姑娘有些越矩了,可到底也只是为了百姓好,心地还算善良。
“多谢皇后娘娘,微臣遵命。”被宫打断的话题林归晚虽说有些不爽,可毕竟这些事要循序渐进说出来,不能贸然出口。
“传膳——”殿外的宫向殿门外的太监喊着。
殿里的宫也开始忙乎起来,铺桌的铺桌搬凳的搬凳,不过一刻钟膳食就上来了,林归晚看着一道道的菜肴,被摆在桌子上,心有些微妙,百姓们被洪水打的吃不上粮食,住不到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