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说的极是!”黑影连连点头仿若恍然大悟。
“去吧。”飘窗又传来声音。
“是。”
第二日,林归晚赶带着加做来的药膏在昨日的地方等候着。
“安远候,小民的爹昨日因您挖去腐,今日竟一命呜呼…”一七八岁模样的男孩儿跪在林归晚面前,脸上带着怨恨,小拳头也握得咯吱作响:“小民希侯爷给个公道!”
“那……”林归晚刚想问一下况,又有一小妇人跪下来满含怨愤问道:“民妇儿子也是被挖去腐后没过多久就去了…民妇只有这一个儿子啊——”
“草民也是如此,昨日草民老母亲也是没过多久就一命呜呼了…我的娘啊……”
“可否将几位的亲人都抬上来,让本侯看看到底是如何?”林归晚看着几人面目含恨心中悲慨,就知道大事不妙,但按道理说的药是没问题的,不知到底是何缘故,这几位的亲人就去了。
“我娘的尸体一大早就被拉走烧掉了…那还能看得到?”小孩最先忍不住气愤地回答。
其他二人脸上也带着恨意,虽然上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是同意那小孩儿说的话的。
“安远候……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封喻川也走到林归晚面前低声问。
林归晚也有些着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是这几个人病深骨髓,药石无医了吗?按说不应该呀,我总觉得有些蹊跷,你不如将这几人彻底调查一番……”
“你先将几人安抚住,等一下本王再做打算。”
“好。”
“安远候请你给众人一个解释…到底为何我们的亲人无故而亡?”
那小男孩儿脸带着悲痛,他看着林归晚目中含有恨意,说出的话也尖锐无比。
“本侯不能给你一个完整的解释。因为本侯没有看到你们的亲人到底是何模样,本侯不敢断定是因为他们病骨髓,药石无医,还是因为本侯的药出了差错。”
林归晚看着那小男孩儿眸中的哀痛,觉又不像作假。
可是昨日救了一百来人,去世的只有这三人,又没看见人,也无法保证到底是哪方面出了问题。
“侯爷的意思是让我们忍气吞声?我们亲人的命,也就此作罢了?”那小妇人牙尖利,脸上尽显刻薄之态,不像是死了亲人,倒像是来讨债的。
林归晚贝齿轻咬下,眼珠耳骨溜溜一转心里也有了主意,看来这三人是故意找事了。那孩子到装的不错,不过这妇人嘛?倒是心急了一些。
“你们想让本侯干什么?”其他等着看病的人里已颇有微词,他们的眼神中信任去了大半,留下的只剩怀疑。
看来这几个人就是来挑动人心,让看不病的。
“侯爷的药既然有弊端,就应该立即停用,怎么可以用有副作用的药来治大家呢?”
“此言差矣!本侯也说了你们几人的亲人,本侯没有见过,不知是因为病膏肓,还是因为药的缘故而逝去,所以本侯不能确定。”
林归晚也咬死不肯松口,一旦松口就承认是的药出了病,这既然几个人是来挑事的,那就证明这药是没有什么问题的,纯属是奉了谁的命令来煽动人心。
两边僵持不下,封喻川就赶过来打圆场。
“既然几位没有证据,是侯爷的药所致的。所以就不要再过多纠缠了,若是还有人去世,本王就将其扣下不做焚烧,以供侯爷找出本所在,还世人一个真相。
可昨日治病治人有百人,而三人逝去,并不能说治疗方法有问题,若侯爷没有研制出药出手相救,那你们只不过坐着等死而已。”
封喻川的话说的并不无道理,等待着救治的人脸上也恢复了一些信心,与其坐着等死,不如冒险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