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在。”
“最近你守着王妃娘娘,可有什么异常?见了什么不同寻常的人?”
“属下并无发现…只是——”启月刚想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忽然起一个人来。
“说!”
“有一次,王妃娘娘回府时遇到了一个得了疫病的人,按说得了疫病的都在施粥的地方,怎么会跑在城中?”启月一细想,觉得有些不对劲。
“那人好像是个乞丐…但是若是忽略一泥,他的气质好事不像本地人士。”
“可还记得他的相貌?”封喻川敛住眸子,不是本地人士难道是外族?
“请主子恕罪,属下并未看清他长什么模样,因为他满脸泥,衫褴褛。”启月赶跪下低头请罪。
“下去吧。”封喻川往外看了一眼太阳,时间已不早,他得赶往奉行山庄了,可是林归晚又不在,奉行山庄到都是皇上的人,说是游玩实则看守,若是林归晚被掳这事泄了出去,怕是再回来会人非议。
“等等。”他住准备离开的启月:“你现在到王妃的屋子里换儿的服,将面纱带上。”
“属下?”启月僵了一下,让他办做王妃的样子跟在王爷边?这…
“还不快去?要是王妃娘娘被人掳走这件事传了出去,那还要不要做人?”子掳走,过夜视为失节,更何况是皇家的妇人,怕是王妃这个名号就保不住了。
“属下领命。”启月只好转去了林归晚的房间,换了一儿绫罗绣,梳了发髻戴上面纱跟着封喻川。
“王妃跟着本王去了奉行山庄,而水苏因为办事不利被罚,流萤有事回了老家听懂了吗?”
封喻川站在院子里对着岩风道。
“奴才知道,这件事不会泄出去,王妃娘娘已跟着王爷去了奉行山庄。”
岩风当然知道这件事的严重,他跪下来发誓保证。
“嗯。”封喻川走在前面,启月在后面跟着,穿着林归晚服的启月,从背影看倒是十分相似,幸好林归晚材高挑,不然启月可没办法扮。
而真的林归晚还在马车里着颠簸。
自从被喂了一口水之后驾车人再也没停下来过,一直跑。
林归晚被马车颠的想吐,骨头像是散架一样的疼,幸好到了晚上,马车终于停下来。
马车的帘子被掀起来,林归晚装作睡着了的样子。
“别装了,这么颠簸的马车你也能睡得着?”那人终于开口,确是陌生的嗓音,林归晚连是男是都分辨不出来。
“你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将我掳过来又是何意?”见那人已猜出自己并不是睡着,林归索也不装了。
那人呵笑一声:“你一下子问我那么多问题,我该回答哪一个?”
“一个个回答。”
“倘若我要是不想回答呢?”
“那我也没什么办法。”林归晚颇有些气恼,这死人妖戏耍自己。
“行啦,别生气了,吃口东西吧?”那人凑上前来,林归晚下意识往后撤,里忽然被塞了一口饼子。
“先将就着吃。”
林归晚被塞的里撑不下,不得不咀嚼着往下咽。既然都抓自己了,这饼子肯定是没什么毒了,都被捆得那么严实了,要想干点儿什么,早就干了,何必多此一举,还在饼子里下毒,不如好好吃饱才有力气想办法逃出去。
“我猜你肯定在想吃饱好有力气跑出去,所以我非常谨慎的在里面下了蒙汗药,你就好好睡吧,等醒来我们就到地方了。”
听着喂自己的人,声音传来一些戏谑,林归晚吞咽的动作慢了下来,开始往外吐。
“吐吧,反正你已吃下去不了,吐也没什么用了。”拓拔看着面前的林归晚,角扬起一丝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