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不好了,咱们的儿,被人掳走了。”一进毡房后,王后就开始哭诉。
的儿,回来才没几日就被人掳走了。
要是知道是谁所为,定是将他剥皮拆骨。
“怎么回事?”鲜卑王也震惊的站了起来,赶扶起了王后。
对于这一个忽然回来的小儿,他也是算倍爱有加,怎么忽然就被掳走了?
“禀告大王,对面土坡后发现一巡逻侍卫的尸体。”一侍卫急匆匆而进:“正好早上,公主又被人掳走,属下猜测,应该不是鲜卑人做的。”
“肯定是盛朝的人,给寡人马上去追!”鲜卑王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一个可能,他狠狠的拍了桌子,气得脸发红。
“是,大王。”侍卫领命,连忙带着一队骑兵,向东南方向追去。
陵游靠着自的轻功,疾步一天,实在是累的太很,只好在一片丛林里歇了一下。
被掳来点了的流萤,已悠然转醒。
“你到底是什么人?”流萤惊恐的捂着自己往后蹭。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要掳?
“闭。”陵游从怀中掏出干粮咬在口中,出手又点了的睡,顿时觉得清静多了,安静的吃着自己的干粮。
月亮悄悄爬上来,皎白的辉照着一无垠的草原。
陵游刚刚休息了一会儿,就耳尖都听见有人来了。
“哒哒哒哒哒哒——”是马蹄的声音,听起来还不,大概是鲜卑人发现后追了上来。
陵游赶扛起来流萤就跑,还好,前面有一片小树林,他赶三两下,爬到树梢位置。
将流萤挂在树杈,陵游坐在另一个树杈位置,往后看着来的人。
约莫着有一百多人的骑兵,匆匆而来,站在树林旁讨论着什么。
停留了一小会儿,一百多人的骑兵又哒哒哒的跑走了。
等到看不见骑兵了,陵游并不着急,将另一个树杈上的鲜卑公主弄下来,他掏出未吃完的干粮饼子,细细的咀嚼起来。
一边吃,一边掏出水壶,慢慢喝着。
等到吃饱喝足之后,他躺在树梢上眯上了眼睛。
现在若是带着这人往他那边方向赶,怕是能撞一个照面,不如等他们返回来再说。
不出他的所料,月亮往西沉时,一百来人骑兵,又匆匆而回。
被达达的马蹄声惊醒后,陵游看着远去的骑兵,消失在自己的眼中,扛起一旁树梢上挂着的流萤,一跃而下,稳稳的站在地面上,往东南方向疾行。
“禀告大王,往西南方向的一路中,并未发现有人丙告侍卫在大王的毡房前禀告着。
“一群废!养你们有何用?连寡人的儿都不能帮忙找回来!”大王开帘子,急匆匆的走过来,一脚踏在他的口上。
“现在给王子报信,让他时时刻刻留意前方的动向,留意伊。”
“是,大王。”被踹的侍卫也不敢吭一声。
“下去吧。”鲜卑王着自己的眉心,一时间疲态尽。
怎么没一件事顺心?难道他不适合做这大王?
“伊找到没有?”皇后眼含泪,面带希翼的看着大王。
“没。”
鲜卑王只吐出这一个字,便不再忍心说下去了。
“儿——伊…到底是哪个该死的…对了,是那个人!”王后突然想到什么,怔了起来。
“怎么了,是谁?”看着自己的夫人忽然带着泪花怔了起来,赶问道。
“是林归晚,是盛朝那个人,前两日,妾将送走,与黑斑毒和疑难杂症还有那火炮抗横之法换,气派马夫,想将暗中解决,可是已过两日,马夫竟然还没有回来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