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那就好。”皇帝狂妄的笑起来:“我不会让你死,毕竟你还是朕的孩子…看在德妃的面子上,你又在这里度日吧,每天的饭,朕会让人给你送来。”
封喻川听到这句话,抬起头来目像一把利刃盯着他:“你没资格提我的母妃,你不配!”
“凭什么?德妃虽死的早,不过也是四妃之一,朕怎么会忘了呢?不过斯人已逝,朕就不追究生了一个逆子了。”
皇帝一副疑的样子,说出一句句刺人的话。
封喻川恼怒异常,从小时这个男人就不喜欢母妃,每次对都是严词厉,可怜他的母妃,只是一个温婉的人,娘家早已败落,本没有什么支撑,只能小心翼翼服饰他,讨欢心才不落得个冷宫的下场。
而他小时候也是谨小慎微,每一句话每一件事都恨不得想了又想;他只想着拥有自己的势力,强大到保护母妃,不让伤害……
可是不等他有势力,母妃就重病而去;那风雪加的傍晚,宫人去敲了几次门,都被皇帝拒之门外,因为太冷,所以不愿意见他母妃最后一面。
他小小的年纪就恨上了这个薄的男人,本不配为自己的父皇。
可是他的心中还有那么一点期许,希哪一天皇帝能想到他的母妃,应该去他母妃的墓前道个歉。
可是那么多年来,他从来不认为自己做错过,母妃含恨而死,他永远也没能忘临母妃终前的那个眼神……
就算如此,他也没有想过要谋权篡位,杀了这个人,可是他不杀皇帝,皇帝却想要杀了他。
“你就在这暗无天日的暗牢里呆着吧,这是朕对你最后的仁慈。”
皇帝满足的仰头大笑离开。
影卫同的看了他一眼,跟其后。
那么多年的武功,说废就废了…倘若一开始没有这个武功,那也不会有多大的难过,可是一点一滴的心就这样付之东流,岂不是让人心碎?若是他连死的心都有了。
央州顾府,零榆与鬼卿怀揣林归晚制出来的硫酸。
踏上了夜途,天上繁星点点,月照着大地;银灰一般洒落于世上。
两只黑影在屋脊上飞跃着,像两只黑的猫在追逐。
临近清晨,人们在放松的时刻,两个人赶到皇宫顶上。
清晨时刻是人们最放松的时刻,因为天已出一丝丝鱼肚白,马上就天明了,人们会下意识的放松自己。
这个时机来袭是最好不过的。
鬼卿指着路,零榆随其后;两人一前一后,踏上太和殿的屋顶。
掀开瓦片,往里着,太和殿里只有两个小太监在守夜。
鬼卿打了个手势,零榆心领神会。
他跳下去,躲在柱子上,看着两个打哈欠的小太监,从怀中掏出两个石子,打中了他们的道。
两个太监应声而倒,昏倒在地上。
零榆向上抬了抬了手,鬼卿也落下来,小心翼翼的沿着房梁向龙椅的方位走去。
他跳下来,地面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微微拧开龙头,地面出现一尺见方的大。
零榆点点头,第一个先跳下去,扶着墙壁,谨慎的听着周围的动静。
鬼卿与他背靠着背,注意后面的动静。
两人踩着石阶,慢慢走下来,走到铁栅旁边。
鬼卿一边掏着怀中的硫酸,一边兴奋地对封喻川说着话:“主子,属下来救您了…你看,这是王妃娘娘制作的化钢水。”
可是里面的封喻川并没有答话,只是愣愣的坐在原地,头低着埋向口,一句话也不说。
零榆细心的发现,主子的异样;可是现在况急,先出去再说吧。
“零榆,快!”鬼卿招呼着后的零榆赶一块儿浇那化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