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儿?”周夫人着小手绢嘤嘤嘤的掉泪,不时看看床上昏睡的林风眠。
“今天把我的脸都丢尽了!你见过哪个闺阁小姐去姐夫家里脱服?还拉都拉不住!”林琅拳头狠狠砸着桌子。
周夫人愕然。
按照林风眠的格,绝不会做这种事,周夫人思前想后,还是林归晚的事,绝对是用了什么腌臜手段让风眠丢脸:“老爷啊,你可为我们做主啊,肯定是归晚做了什么,不然风眠如此乖巧怎么可能做这种事?”
“你的好儿,还是归晚拦着给穿的服!王爷还特地把这事压了下去,不然这几天京城的饭后余谈都是你的好儿了!”
林琅也想着是林归晚做的,毕竟这儿可不傻了,可细细一想,如果是怎么会帮风眠,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
不是归晚更不可能是王爷,谁还能陷害风眠?难道是朝中的哪位为了挑拨他们两家的关系而利用了林风眠?
周夫人心里可不这样想,在眼里只有儿,这件事让儿抬不起头,那一定让林归晚不好过。不管怎样,林归晚肯定逃不了干系,能那么好心,帮风眠?
事件旋涡的另一人,封喻川冰冷着脸在书房里看兵书,却发现脑子里全是林归晚那些责问他的声音。
“王爷,林二小姐已送回去了。”门口传来大丫鬟月娥的声音。
“将王妃院子里的地全刨了,不管是挖个池塘还是移植些花草,赶弄。”
那个人打人可真疼,封喻川一说话,才发现角有些撕裂。自己明明为想着,怕有人传出去是害得自己亲妹妹,还打他。
天慢慢变暗,深夜封喻川辗转反侧,睡不着只好起来,却没想到来到了祠堂。
来这里干什么?封喻川心里别扭着,这人既不蕙质兰心又不温小意,看脏了自己眼。
虽然心里这样想,可脚下却不由自主的走向祠堂。
“嘿!你输了,来来来,银子银子。”里面竟然传来林归晚的笑声。
封喻川的脸黑了下去,登上墙,跃到房顶,掀开瓦片往里瞧。
只见启月坐在地上和林归晚一起,在地上玩着什么,林归晚的面前已堆了一些银子。
“这不算,我还没弄清规则。所以不能给你——”启月说着,手就要把银子拿回来。
“不行啊!输了就是输了,愿赌服输。”林归晚揽住银子,摇着头:“启月可不能耍赖啊?”
让在祠堂抄心思过,竟然伙同他的属下一起赌博?封喻川深吸了一口气,跳下房子。
“看来你们玩的快活的很啊?”封喻川推开门,脸冷冰冰的看着黄毡子上的两个人。
正玩的开心的启月和林归晚听到声音一愣,忙转头看向门口,只见穿雪白亵外面套着月白外衫的男子脸黑黑的站在门口。
“属下…请王爷责罚。”启月没想到那么晚王爷还没睡,还特意过来祠堂看。
林归晚低下头,悄咪咪的把银子放到怀里,窝在圆毡上不看封喻川,脸上的疼痛还在提醒这个男人的无和不可理喻。
“下去领十。”封喻川看向林归晚,脸上还有些隐隐的掌印,不知为何心里忽然揪了一下,他努力压下心中不适,讽刺道:“怎么?见了本王都不行礼了?”
行礼?没有咬下他一块来都够对得起他了,还想相待,可不是那种逆来顺,被打了还要笑脸相迎的人。
启月担心的了一眼纹丝不动的林归晚,还是不敢违抗王爷的命令,下去罚了。
祠堂剩下他两人,没有谁先说话,声音只剩下彼此的轻微呼吸,终于林归晚不了他如此盯着自己:“你来干什么?看我是不是如你意好好的抄心?现在看到了,还要怎么惩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