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皇帝暴怒:“信不信朕将你马蜂窝?”
“来人,弓箭手准备!”
零榆也不做声,只是往另一方向跑着,底下的弓箭手齐齐的向他箭。
零榆不敢轻易放松,只是一味的躲着箭往另一方向跑;希可以给鬼卿争取多一些时间。
后的箭像雨滴一样向他砸来,他躲避着,可是还是被中了。
零榆咬着牙,继续往前跑,捂着自己的伤口,不让它流,以免皇帝发现自己的踪影。
另一方向的鬼卿,不顾一切的往城墙方向跑着,咬着牙齿运起力,让自己跑得更快一些。
“主子,你放心属下一定将您平安送到王妃娘娘手中。”
他拼死往前跑着,越过围墙;朝着山上的近路。荆棘划破他的服,不知名的草木割破他的脸庞。
鬼卿还是依旧往前跑,直到天黑时刻;他才气吁吁的到央州的地界。
他了一口气,对着背后的封喻川道:“马上就到了,主子,你想一想王妃娘娘。”
他知道主子心里不好,若是换在自己上,练了那么多年的武功,忽然脉尽废,怕是跳崖的,心都有了。
可是那个老人不是说了吗?南疆有办法治啊,而且王妃娘娘那么足智多谋,点子那么多,肯定能帮主子。
歇过来气儿之后,鬼卿继续往前跑着,直到看到顾府的屋脊。
他大步往前跃着,从这家跳到那家,直到跳到顾家的房顶。
“王妃娘娘,主子回来了。”鬼卿跳到林归晚院子里,将上的封喻川扶着坐在一旁的石凳上。
里屋的林归晚听见鬼卿说的话连忙跑出来,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正坐在那里,泪水不由自主的流下来。
“你真的没有死…是真的…”林归晚站在门旁,慢慢的向前走着,还没有发现他的不对劲。
林归晚走到他的旁,出手来,抚着他的脸庞,眸中带着,向他。
用手一点点描绘着他的廓,中喃喃自语:“是你……这不是梦。”
“你怎么了…不说话?”林归晚这才反映出来他有些不对劲。
赶看向另一旁的鬼卿:“他怎么了?”
怎么回来一句话都不说,看见他也没有任何表。
封喻川到底怎么了?
“主子…他——”鬼卿看着一脸木木的封喻川,眼睛里没有一丝彩,仿佛沉自己的世界里,看不到周围的事。
“武功尽失,脉尽废。”鬼卿低着头,不忍心说出来。
林归晚皱起眉头,听这着八个字,咽了咽口水道:“意思是他的武功废了,这一生就不能再练了?”
鬼卿似乎是很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可是还是点点头。
不知道皇帝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让他的武功一丁点儿都没留下,丹田也废了,武功也毁了,脉也断了,现在的主子,连一个文弱书生都打不过。
“行,我知道了,你出去吧。”林归晚深深呼了一口气:“那么久你也累了…对了,零榆呢?怎么没见他回来?”
忽然想到是两个人一起去的,现在只剩下一个人,另一个人去哪儿了?
“零榆…我们救人的时候被发现了,零榆为了护住我跟主子…他去断后了。”
鬼卿脸上浮现起忧虑,现在他还没回来,不是出了什么事吧?他得去好好找一找。
“属下马上去找。”不等林归晚说什么,鬼卿就一跃不见了。
林归晚也有一些担心零榆,可是现在更担心的是封喻川。
他现在一动不动,也不哭也不笑,麻木得像一个木偶,活像一行尸走。
“封喻川你说句话行不行?”
林归晚蹲下来,捧着他的脸庞,迫使他直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