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放弃我自己。”封喻川慢慢站起来,跑起来撞向旁边的柱子。
林归晚一时不察,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撞了上去。
鲜从他的额头涌出,糊了他整个一脸,看起来十分可怖。
“你干什么!”林归晚环抱住他,用自己的袖子不断帮他着鲜,赶拿出怀中的丝帕,捂着他的伤口。
“我不…想连累……你…”
封喻川着气,慢慢的说出口,一下子昏死过去。
听完这话的林归晚,心如刀绞,哭的撕心裂肺:“什么时候连累了,从来没有过!你怎么能这样说啊…”
“来人啊!”痛苦的大喊着,哭泣的声音传遍了整个院子。
没过一会儿,启月和陵游看见后赶将王妃娘娘怀中的主子抬起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主子头上怎么磕的那么严重?
“快去请大夫。”陵游将封喻川放到屋里,对一旁的启月道。
“我就是大夫,你们去药房里拿些三七草来就行了。”林归晚坐在床头对着一旁的启月吩咐。
“再去打一盆水来,要凉开水。”
“属下马上去办。”
林归晚心疼的看着床上躺着一动不动的封喻川,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虽然他使了很大的力气,可是因为他长期没有吃饱饭,还武功全废了,本没有多力气,所以说这撞得不是很严重。
只是蹭破了一些皮儿,不小心割到了,敷药敷几天就好。
“你呀你,什么时候才会为我着想?而不是以你的想法来猜度我。”
凉水很快打来,林归晚浸湿布巾,给他着伤口。
一遍又一遍将污干净之后,出三寸长的伤口,皮外翻着,看起来十分恐怖。
“王妃娘娘,这是三七草。”陵游很快将东西带回,给林归晚。
“行了你们出去吧。”林归晚结果来药草之后打发着两人。
“属下告退。”等两人走后,林归晚才默念着,从空间里摘出来鲜的三七草,用嚼了嚼,敷在伤口上,用干净的纱布包住。
又拿来屋里的茶杯,倒一些空间里的灵泉水,给他灌下去。
虽说这灵泉水,并没有多大功效,可是用来温养人的体却是一等一的好。
希这些灵泉水,能帮他将脉给温养好。
“归晚?”
门口传来了“叩叩”的敲门声,随即便是老夫人的声音。
“哎,”林归晚干脸上的泪水,急忙去开门。
“听说封喻川带回来了?”
老夫人站在门口往里张着,这个封喻川不是不喜欢,相反还是很喜欢,小时候虽说他不喜欢归晚,说了很多伤人的话,可是他人却不错,睿智又果断。
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封喻川他全脉被毁,一生都练不了功了。”
林归晚垂下眼眸,看起来十分悲伤。
老夫人没想到是这个况,他赶安自己的外孙儿:“人没事就好,武功都是外的,大不了请好几个武夫护着他。”
“嗯。”林归晚心不在焉的应着,虽然他也这样想过,但是封喻川这人生来便骄傲,本不住这个打击,更别提前几个武夫保护,他肯定觉得就是侮辱他。
“那他现在?”
“您进来吧,外婆。”林归晚搀着,让自己看看。
“这是怎么了?”老夫人看着躺着的封喻川问:“皇帝做的?”
“不是。”林归晚垂下目,若是皇帝只打他两下就好了,就算他重伤,武功还在,他也不至于人不人鬼不鬼,要死不活的样子。
“自己撞的。”
“他……”
老夫人想了想,唉叹了一口气。
生了儿子和丈夫还有孙子曾孙,全都习武的料子,若是其中有一人,不能习武,武功尽废,怕是也如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