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木头有什么妙用?”江云起仔细打量着那块树根,丝毫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
一块儿新鲜的树根而已。
“这你就不懂了吧?”
林归晚指着年轮上的一圈一圈的痕迹道:“这一圈就是一年,树木长得年轮越多就证明活得越久,而年龄长了也有规律,宽的这一面是南方窄的,这一面是北方。”
“这是如何得知?”启月也十分好奇,这一棵树也有那么多讲究。
“因为南方朝阳树木要见阳光,所以就拼命往南长,所以南方的年轮自然会宽一些,而北边的这一面,由于没有太阳,所以也就窄。”
“真的如此?”启月不是很相信,又砍了一颗求,果然说的一模一样,树的年轮果然是朝着马车相反的方向越来越宽。
“既然如此,那就出发吧。”封喻川垂下目光,轻轻答道。
几人寻了方向后,气氛轻快的许多,慢慢往南行驶着,森林里莫名的鸟叫也越离越远。
终于冲破雾障,离开了森林。迎面看去是一条蜿蜒山路,山路上有三三两两的人在背着用藤蔓编制的箩筐,笑嘻嘻的说这话儿。
将马车赶到她们跟前,林归晚走下来客气的问:“请问几位姑娘,辛夷坞怎么走?”
本来还笑嘻嘻的跟着同行人说话的姑娘,忽然脸色冷了下来,十分警惕的看着她。
“你要去辛夷坞干什么?”
林归晚被她这反应弄得措不及手,她尴尬的笑了笑回答:“听说辛夷坞的人制蛊解蛊很厉害,我有一个朋友,他中蛊了,想求人解救一下。”
“你回去吧,辛夷坞不接外人,蓦然闯入,只有一个死字。”
那姑娘眼眶微红,一脸严肃的跟她讲。
她当然知道可能有去无回,可是就封喻川现在那个样子,不方便帮他治好,他什么时候才能走出来?和死人无两样。
“这人对我非常重要,我一定要救她,如果姑娘知道的话,请您告诉我。”
林归晚皱着眉头拉着她的手,求那姑娘,十分情真意切。
“不是不告诉你…而是那地方实在太玄乎,住的都是些高人,根本找不到路,你还是不要去了。”
同行的姑娘拉开林归晚的手,劝解她不要贸然前去。
“求您!”林归晚跪了下来,拉着她姑娘的裤脚:“他对我来说十分重要,我必须要救他…若您知道,我真的求求你,你想要什么,我会尽力帮你去做,只要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