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的?这是最简单的一种蛊了。”阿若一副你为何大惊小怪的样子看着他,弄得他怪不好意思。
南疆人果然个个都会制蛊,连这七八岁的髫年,都会解蛊。
“那如何解?”林归晚也十分激动,若是这小姑娘能解,她便不用再去那辛夷坞了。
可是她始终是一个小女孩,林归晚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这蛊毒是最低级的那一种,是用蛇毒来制的,我刚刚诊了他的脉,发现它的毒性并不是很强,应该是因为许多药材调和。”
小姑娘一本正经,一副老成样子看起来远远不止七八岁,林归晚再不敢小看。
“只要用制毒的这些蛇让他们内斗,将最后的蛇的胆磨成粉,用补药辅以煎,熬成一小碗,喝下去应该就能解。”
阿若一边说,林归晚一边记,听到早用这些蛇,眉头一皱:“这些蛇,我并不知是什么蛇…”
“我知道。”封喻川想了想,将那日拷问南疆老人的话复述了一遍:“七步蛇十条,竹叶青十条,红头黑蛇十条,每天以朱砂、人参、女儿红喂之,直到这些蛇,互相残杀,只剩最后一只,便成为蛊。”
“既然你知道,那就很容易了。”阿若点点头,又继续往下说:“不过能取出这蛇胆,可不能用朱砂人参女儿红,而是用栀子,红花和当归。”
“可是现在蛇都冬眠了呀,怎么捉?”林归晚皱着眉头,想不出什么好主意。
现在蛇都不见踪影,上哪去找。
“我有办法。”
江云起忽然站出来,一脸笃定:“烟熏,就可以将蛇熏出来,小时候家里穷,经常去逮蛇去集上买。”
“看来已经找到方法了,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阿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迈着小步子往北走。
“阿若——”林归晚叫住她:“你等我们几天,等他身上蛊毒解好了后,我们用马车载你出这南疆。”
“真的吗?”阿若眼睛咕溜溜转,她自己从辛夷坞后山跑出来都用了两日,只靠脚来走要找到奶奶,不知要找到何年何日,若是有马车就不一样了。
“当然了。”阿若那么小一点,慢慢走肯定不如车子快,正好她们也要出了这山,去镇子上买些药。
而是阿若帮了她们那么大一个忙,捎她一段路,根本不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