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临走前送我的小玩意儿,让我养着。”
喂完之后,自己的小伤口,并没有觉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这一缸蛇,启月和林归晚来回照看。
从当初三十只,变为十只,再变为两只,最后的只剩一只,用了三四天。
最后剩的是一只竹叶青,林归晚不太敢将它弄出来,启月一剑将它刺穿。
蛇头斩两半,用剑在蛇子里,寻找着蛇胆。
林归晚也壮着胆子用布包起来,找出的蛇胆。
将蛇胆取出后,先用水熬干,然后再晾干后,拿出买好的药材,一起磨,慢慢小火加水煎。
将熬好的药放进一个汤盅里,林归晚小心翼翼的盖上盖子。
“我们回去吧?”来时才是清晨熬好药,弄完这些东西后已深夜了。
两人在夜下漫步,星空出微微的墨蓝,林归晚顿了片刻,慢慢向前走着。
时间快到了,等封喻川好了之后就得走了。
回到客栈后,敲开了封喻川的房间门。
“解蛊的药,吃了吧。”林归晚将汤盅放在桌子上。
封喻川已换回来一男装,虽说只是一件青的袍,可耐不住他长的十分衬服,普通的青棉袍穿在他上,如同高级丝绸一般,清冷无比。
墨一般黑的青丝没有扎起来,垂在耳后。
他轻抬起手臂将那一盅药喝下去,脸变得十分压抑。
“你怎么样?”林归晚坐在他的旁,看他皱着眉头,似乎在压抑着痛苦。
“没…没事儿…”封喻川从牙齿中吐出这几个字,似乎用尽了全力气。
他觉自己的体里有一热浪在无目的的飞窜,冲着他的脉,像是裂开一样疼痛。
体的每一寸都疼的发颤,像是一道利剑在他的体里不断开垦着土地。
“你得忍住,之前的毒你都忍下来了,这个你也一定能。”
林归晚想起刚认识封喻川的时候,解毒那时比这还要痛苦。
那一次能撑下来,这一次肯定也能撑下来。
封喻川额头渗出冷汗,脸白得像一张纸;破碎的声从他的里冒出来,即使如此,他也在狠狠的咬着自己的牙齿,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林归晚不心疼是不可能的,在一旁急得团团转,手心也冒出来汗,心疼的看着他。
“你小心点,不要咬到舌头。”林归晚在屋里急得团团转,看见一旁的架上挂着布巾,赶拿下来团团,放在他的边。
封喻川也不客气,直接咬上了那布巾,他疼几乎要晕厥过去,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体的那气在不断乱窜,像是在寻找出口,横冲直撞疼得他大气都不敢。
林归晚不敢动他,只得在一旁默默的看着。
虽说等他好了,就离开;可是毕竟是爱着的人,怎么可能说忘就忘,说走就走。
见他如此疼痛,的心也似针扎一样。
启月似一木杵在一旁,垂下眼眸,不看床前坐着的封喻川。
他们上历的这种事多了,唯一办法的只能扛,主子也不例外,谁都帮不上他,只有他自己熬过去。
不过幸好有王妃娘娘,一直陪在主子边…
江云起推开门也走进来,看着林归晚,忙前忙后不知所措的样子,完全不知道他进来了,眼中全是封喻川,心里面又酸又苦。
这就是醋吗?可惜他连醋意的机会都没有,鸿沟就是鸿沟,没有办法越。
“多久了?”江云起轻轻走到启月跟前,悄悄问着。
今日他也改了装束,把那一布装给换了,穿的是竹青的长袍,头发也扎了发髻,用青布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