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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奇怪的方法

这些天来,提炼的许多解毒丸,摆在药馆卖,也许是夏天虫蛇多,买的人还不

可是不能老指着这两三种药过活,林归晚想了想,想扩展一下业务,卖一些容丸什么的,毕竟古今中外人的钱最好赚是事实。

“王妃,心…”丫鬟月娥又来了,不知这是第几天了,一本心都抄下去一半了。觉自己书法好了许多,该不会封喻川借着这个名头锻炼的书法吧?

“王爷是打算让我把这本抄完吗?”林归晚递上一沓宣纸,没办法写不小楷只能写大点。为什么要让一个现代人写笔字还抄书?这是折磨!

月娥接过纸,扫了一眼上面的字,眼中闪过一丝不屑:“王爷的心意,哪能是奴婢能猜的,王妃您就先写些吧,就当修了。”

丫鬟都来讽刺了?林归晚反讥:“是啊,王爷的心我都猜不,何况你们这些下人们,更拿不上台面了。”

只见那月娥,不甘心又不能反驳。又青又红的脸看起来十分稽:“王妃教训的是,那奴婢就先退下了。”

看着月娥远去的背影,林归晚摇摇头。以为自己是王爷的边的丫鬟就高人一等了,连王妃都不看在眼里,就算宠,权位也不是一个丫鬟能比的上的。

封喻川如果真想收了月娥做妾,就不会等到现在还不行动。这丫鬟到现在还没看清事实,一个趁手的工而已,反倒自视甚高了。

这时已下午了,估计也不会有人来了。林归晚换上服,悄悄越过墙来到街上。

德善坊门前又围了许多人,叽叽喳喳的在讨论着什么。

又出什么事了?林归晚赶走上前剥开人群,看见一个老大娘坐在地上,脸苍白双眼闭,大中部像是被利刃划开,外翻着,鲜潺潺的流在地上,像小溪一样,非常触目惊心。

“救救我老伴儿吧!”旁边的老大爷抹着眼泪拉着流萤的胳膊不断求着:“我给你跪下了,姑娘……”

“您快起来,我可不住,现在药坊的公子还没来,我也没办法…老伯你快起来…”流萤拉住他,脸上带着焦急的神

“我求求你了…其他医馆都不收,不敢救,这是我最后的希了,我老伴儿不能死啊…”老伯摇摇头,哭的泣不声。

周围的人唏嘘不已,地上的老妇人流不止,不止肯定得死。但看如纸,估计失太多了,救不回来了,哪家医馆愿意砸自己招牌?

林归晚心里一窒,急忙走上前瞧。伤口边缘整齐,看起来是刀伤。

“大伙帮个忙,来将大娘抬到屋里!”林归晚吆喝着:“谁家愿意借个绣花针和棉线?还有热水、干净棉布和火炉!”

“这就是医馆的公子!”流萤看到林归晚来了,喜出外的对老伯说。这回可能有救了,听栓子说公子救人方法不寻常,一脚踏进阎王殿也能拉回来。

人们都答应着,将老妇人抬到屋里的柜台上,有人拿来绣花针和棉线,有人拿出冬天的炉子,有人拿来棉布和热水……

林归晚先用热水洗了洗手,再用干净的棉布上的渍,撕开了老妇人的裤子:“往大娘里惯一些红糖姜水。”

有人应了后,很快端了碗给喝下去。

“给大娘一木棒让咬着别一会儿伤了舌头。”小栓应了一声马上出去捡了一木棒让老妇人含着。

点起几盏油灯让屋里更明亮一些,又将火炉在屋外烧的旺旺的坐上水壶,将细如牛的绣花针烧红尖儿,穿上棉线。

热水浸湿棉布,林归晚小心翼翼的着伤口:“大娘你忍着点,我要开始了。”

借着油灯的,林归晚小心翼翼的下针,针因为烧的发亮,穿过皮时有烧焦的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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