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没有。”林归晚抓着的手,带着淡淡笑意,像是安自己又向是安。
不一定喜欢就非要在一起,和封喻川本不是一路人,又不是什么古代人,思想又不像他们那么迂腐,离了男人就不能过。
老夫人只得作罢,脸上的神又黯淡几分。
老将军已被皇帝召见,随便安了一个罪名,关在天牢里,不肯放出。
儿子们又一个在边关驻守,不能立马回来,现在小外孙儿又与王爷和离,真是屋偏逢连夜雨。
“外公呢,怎么没有见他?”林归晚看了一圈,也没看见外公的影心里有不好的预。
老夫人叹了一口气,抹着眼泪道:“皇帝那个狗贼,竟然说你外公想要造反,前几日四王爷进来搜查,你外公不让,可是是闯进来,不知从哪找出来的一个玉玺,是要带去皇帝面前,你外公好说歹说,他都不愿意松口,只好把玉玺扣下来,可是皇帝还是知道了,又造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玉玺安了一个谋反的罪名,给你外公头上。”
一模一样的玉玺…林归晚由得讽刺的笑了声,看来是早有准备,皇帝和他的这儿子倒是齐心的很,这边玉玺刚找到,被扣下来,那边就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这无论怎么说,都说不清;他要
是说皇帝手中那个是假的,那皇帝也有说辞,立马就会反咬一口,说你肯定有个真的。
加之罪,何患无辞。皇帝真是铁了心的,要铲除他们大将军府。
林归晚无奈的摇摇头,老夫人看一脸疲惫,命令下人准备了一些饭菜,还有热水,让先休息休息。
封喻川和启月暗地里去了百花,鸿影已早早的收拾好房间。
顶上只有两间房,一间只是封喻川的,一间是鸿影的。
这样方便随时向封喻川汇报。
“京城这里已传开了,那大将军已被押天牢,罪名是造反。”鸿影今日穿的是一红的罗,袖口领边绣着金纹,墨丝盘了一个坠马髻,鎏金晶步摇衬得眉眼含,更是温似水。
玉指轻抬,端起旁边的茶壶,为自己斟上一杯茶水送到边,慢慢的品着,眼波流转,注视者一旁的封喻川。
封喻川立在窗前,看着底下的人来人往,若有所思的模样。
“先扳倒大将军府,他下一步将会怎么做?怕是该敛财了,他一手培养起来的盛朝,也将会毁在他手中。”
他十分淡然,说的话好似与他无关。
皇帝如此昏庸,真是让他刮目相看。
这才没多年,皇帝从一开始的打细算变为现在的昏庸无道,若是他不是皇帝的儿子,只是一个平民,还以为是别人将他暗地替换了下来,换了一个暴君的人上去执政。
怎么会转变得如此之快?
“那我们现在要该怎么办?是造反呢还是鼓动百姓?”
鸿影懒散的将茶杯放下,玉指绕上额前的垂发,注视着他的背影,深款款。
对于造反和鼓动百姓,鸿影认为应该两面同时抓,若只是揭竿而起,师出无名,怕是难以服众,若是一边鼓动百姓,一面聚集势力等到时机,一举拿下,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若是先鼓动百姓,等待时机,怕是有人钻空子,毕竟皇上有那么多儿子,谁没那个心思。
封喻川转过头来看一眼:“你先去让人编一些小孩的谣,暗讽一下皇帝,让几个说书的在茶摊那,好好说道说道他,至于聚集势力……”
“我得好好想想。”
聚集势力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他现在什么份也没有,师出无名,哪来什么势力可言?
若是能和大将军府联手就行了,可是他现在和林归晚的关系如此僵,怎么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