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死了,王妃去哪了?”拓跋还是不敢信,这么一个人就这样死了?
不都是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那个险小人怎么能这样死了?
还有林归晚…呢?
要是遗孀,倒也不错,他还能想办法带回鲜卑——
想到这,拓跋心里忽然有了一些些兴奋。
“王妃?”
小贩愣了一下,旁边的男人接住话茬道:“你说的是安远侯吧?”
提到林归晚,两人更是惋惜。
“安远侯因为贤王爷忽然病逝,悲痛不已一起过世了。”
男人摇摇头,眉头皱的都要夹死一只蚊子了。
“多好的人呐…唉。”小贩也很惋惜,当时疫病横行,是王妃娘娘救了全京城的百姓。
“说不定不是病死的…也许跟贤王爷一样——”
“这不可能!”拓跋忽的站起来,手一下拍桌子起来,脸褪灰白。
旁边两个人都吓了一跳,赶将他拉下来斥责道:“你干什么?不想活了吗?皇帝才下令,不准议论此事,不准讨论王爷王妃!要是被抓到了,我们都小命不保!”
拓跋机械的被拉下来,坐下来,脑子一片空白,本听不进去任何话。
死了…真的死了吗?拓跋心里像是千万只蚂蚁咬着,又麻又疼。
泪水不由自主的滴下来,让旁边的两人都吓了一跳,看着一言不发脸十分难看的拓跋,两人使了个眼,赶小心翼翼的离开。
“怎么可以?”
拓跋垂着眼眸,中喃喃自语。
林归晚怎么可能会死?那么要强的一个人,还那么多鬼点子,怎么就那么容易死?这绝对绝对不可能!
拓跋迷迷糊糊的回来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看着头顶的木梁。
“叩叩——”门口传来敲门声。
“进来。”拓跋微微回过来神,手下已推门而站在门口跟他细讲。
“参见王子,今日盛朝皇宫里,来信报明日我们需进宫赴宴。”达奚雾低着头,跟拓跋讲着。
“王子明日不能佩戴任何利,且要带上大王准备的礼。”
“雾,他们死了。”拓跋微微垂着眸,躺平在床上一动不动。
“什么?”达奚雾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迷茫的看着他。
“我说林归晚,和贤王爷死了。”
这下倒是到达奚雾疑了,盛朝的贤王爷不是打了胜仗吗?这才不到半年就死了?奇怪的是,王妃也跟着一起死?
这也太是奇怪了?那么会打仗的人,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死掉了?怕不是盛朝的皇帝里面有什么猫腻,可是也不应该呀,那人看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糊弄的,死得太容易了吧。
“是不是被囚了?”达奚雾想来想去,只有这个最可能。
一个人哪能说死就死了,更何况是王爷,皇帝的亲儿子。
“是啊,这倒有可能!”拓跋一个鲤鱼打坐起来,神也兴奋许多。
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死也许是被囚了,可是囚了为什么要放出来两人殡天的消息?王爷陵墓都有了,在囚着有什么意义?
这样想来还是极有可能死了的。
拓跋的眼睛又黯淡下去,他抱着自己的头,痛苦的咬着牙齿。
“王子,您来盛朝是来和亲的,不要再想这些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达奚雾也说不出什么安的好话来,只能提醒他的责任,让他好好清醒一下,看着拓跋体僵了一下,达奚雾就知道王子听进去了,叹了口气,他把门关上,退出来。
“皇兄怎么了?”
流萤看见达奚雾从自己皇兄的房间里出来,脸看起来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