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将军心思动起来,家里的几个小子肯定要进京联手威胁皇帝让他把自己放了。
皇帝肯定是要那兵权的,可是若是将兵权一放,那他们就如同没有贝壳护者的蚌,任人宰割了。
可是若不救,小子们肯定也不愿意,但愿小子们都有底牌,能护得住他们顾家。
皇帝看着稳坐的老将军,本来是想刺激刺激他,却没想到他坐化一般,心中的怒火发泄不出去又烧了起来。
“哼!”皇帝无奈,甩袖而去。
出了天牢的皇帝,刚到宫里又见了自己的儿。
桉荥公主一张小脸儿苦着,向他行了个礼。
今日穿淡的描金画榴花罗,脖子上还挂着一条的狐裘围巾,白白的小脸儿上拧着两只飞仙髻,宝石彩珠花儿在发间盈盈飞舞。
“谁欺负桉荥了?”
“没人欺负桉荥。”桉荥里虽说着这句话,可是脸上却明晃晃的挂着有人欺负。
还能是谁?当然是那一个鲜卑王子了,真是放不羁,一点礼仪廉耻都没有!
“还敢在父皇面前说谎了?”皇帝见了心中的气消了一半,软着口气跟他打趣儿。
“哎呀真没有,父皇,你好烦呀。”桉荥公主捂着自己的耳朵,哒哒的跑走了。
皇帝不失笑。
桉荥跑去仪殿找了自己的母后。
“看这小脸苦的,谁欺负你了?”
皇后娘娘放下手中的茶盏,扶着自己的儿。
皇后还是相同于往日的威仪,上穿着正红掐金线牡丹锦,头上着几支玉簪。
仪殿到放着金丝炭火,暖烘烘的。
“还能是谁?当然是那个臭鲜卑王子!”
桉荥嘟着小脸儿,一副不忿的模样。
“今日我去那使馆找他,他竟然拿蜘蛛吓我!”
“桉荥…”皇后犹豫着,看自己这傻儿的样子像是喜欢上了那鲜卑王子。
可是鲜卑那地方又穷人又彪悍,还是自己儿到那地方本适应不了。
更何况鲜卑和盛朝不过是一时达协议,万一有人从中作梗,一方撕毁了盟约,那儿可如何自?
皇后忧心忡忡,却也不知怎么办才能阻挡,毕竟不是一句话的事。
“母后你怎么了?”桉荥看着自己的母后脸不太好,不由得停下自己喋喋不休的抱怨,赶抱住的腰。
“是不是哪儿不舒服?请太医来看看吧?”
皇后着自己的儿小脑袋,叹了一口气拒绝。
“没事儿,母后觉得这金丝炭烧的太旺了,烤得有点儿不过气。”
“绿缨,快把炭火撤掉几盆。”桉荥赶吩咐着旁边的宫。
“是,公主。”绿缨听从公主的吩咐,搬离了几盘金丝炭。
桉荥看见母后的脸还是没有好转,不由得劝道:“不如我们去花园一口气吧?花园的梅花可好看了。”
皇后点点头答应,又对后面的红宁道:“将我的大氅拿来。”
红到道了一声是,赶拿出那银红织牡丹花绣水仙灵芝纹大氅披在皇后娘娘上。
使馆,拓跋自顾自的饮着酒,眼神迷离着。
流萤走进来看着他颓废的模样,不皱眉:“你这是何苦?”
“小公主过来找你了吧?”流萤又斟酌着问道:“你是否喜欢小公主?我看小公主对你倒是深重。”
拓跋摇摇头,盯着自己的酒杯醉醺醺的开口:“喜不喜欢又有什么用,反正都是要和亲的人,死了…本王子便再没有喜欢的人…”
流萤抿着,脸忽然苍白下来。
娘娘死了…王爷也死了,江公子又不知去向,怎么过了那么短的时间,发生那么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