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月眉头皱了起来,原本想要不予理会的,但想到这个人怎么说也是邻国的公主,最后只能转行了一礼,继而道:“公主有事吗?”
流萤形一僵,原本就发白的脸刹那间又更白了几分,半响后,竟是起回了一礼,道:“启月姑娘我流萤就行,何必在意那些虚礼。”
“是。”启月虽说是应了下来,但还是道:“公主有事吗?”实在是不愿意再多说废话了,毕竟还要把拓跋带回去看戏。
流萤苦涩的扯了一下角,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我只是想要问一下,王……万公子,他可好?”最终还是要问一下才能够真的安下心来,虽然心里羡慕又极度江云起对林归晚的,但那到底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心里依旧关心且维护着。
启月微微低垂的眼眸流出一抹嘲讽,现在问这些又有什么意义?但现在不能给主子和林姑娘招黑,因此只能忍了下来,躬回道:“公主放心,万公子一切安好。”顿了顿,又道:“如若公主没事,那启月便先离开了。”
说罢也不等面前的人做出回答,直接便转走了,流萤似乎还想要多问几句,但也看出来了启月并不想于多说话,因此也只能重新坐了下来,只是难免眼底有些落寞,也有些委屈和伤。
自己那般的关心林归晚,但跟在边的人却一个接一个的在排斥自己,那是不是意味着,其实也在排斥自己?
流萤的眼角缓缓的落线泪来,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林归晚好江云起,都不看中他了,莫名的觉得心疼得快要窒息。
启月离开后,过不了一会就请到了拓跋,两个人一同往百花赶去,而这个时候的林归晚才将醒,睡得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后就一直在眼睛,封喻川洗了巾来给脸,这才恍恍惚惚的清醒过来。
但还没完全清醒,便到了一旁的男人拿了外来给穿,脑海里还没做出回应,行动上已直接的便出了自己的手,任由封喻川帮穿梳洗,等一切都准备好好,才蓦然间回过神来,一下子便串到了床角里,眼神惊恐的看着面前的男人:“封喻川,你中邪了吗?”
要不是中邪的话,怎么可能会帮自己穿洗漱,还是眉头都不皱一下的那种,真的是森又可怖,想到这里,林归晚又向前倾了一下体,凑近了他,压低了声音道:“你把手出来,我帮你看一看脉象,是不是又被下蛊了啊?还是我去把阿若过来……唔,你干嘛!”
话还没说完,就已被封喻川就势揽进了怀里,他手点了点的鼻尖,笑着回道:“是中蛊了,不过这种蛊只有你能够解,因为……”他把头凑近了的耳畔,灼热的呼吸吐在的耳廓上,轻轻的喷洒进去,他道:“因为这种蛊,林归晚。”
林归晚骤热浮现出一抹红晕,这抹红晕从耳廓边蔓延到了脸上,然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的把封喻川给推开了,然后匆匆忙忙的下了床,到桌旁,一口气喝了大半杯茶,正准备再倒一些的时候,手里的茶杯和茶壶都被人给拿走了。
封喻川皱着眉头看着,声音里带着责怪,但更多的是宠溺:“这茶水是早间启月送过来的,放了这么久都凉了,怎么能这样就往下灌,你要是了我让人重新斟一壶送过来。”
林归晚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看,半响后,竟出手来掐了一下胳膊,发觉疼了之后,才有些哭无泪的道:“真的不是做梦啊。”
重新在桌子边坐下,里一直喃喃自语:“疯了吧,封喻川一定是疯了要不就是中邪了,不然怎么可能会对自己这么好…..”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该不会有人穿越到封喻川上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