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归晚带着阿若去了江云起居住的小屋子之后,一时间竟是有一种慨,好像还是应该再做一点生意的,这样去了外面才比较好混一点,要不然就今天这装扮,虽然有点小钱,但没有份却是一点用也无。
江云起此时此刻正坐在院子里的石椅旁闭目养神,他自知对不住鸿影,也对不住心那对林归晚的爱意,一时间愁得竟不知如何是好。
听到开门的声音时猛的一惊,原先还以为是启月过来了,不曾想睁开眼时竟是看到了林归晚带着笑意的脸,虽然一土里土气的男人装扮,但他对这副模样的最为悉不过,单项便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
只是角才刚刚牵起转眼间好像想起了什么,不由自主的便又敛了笑容,连忙起迎道:“归……归霖怎么来了?”
林归晚笑着把阿若牵了进去,声音里暗含笑意:“来你这里寻个清净。”也不说发生了什么事,生怕江云起到伤害,所以只是自顾自的一边往前走一边道:“云起,可否把你的服借给我一套,我要换个装扮才。”
虽然觉得封念谨派过来的人应当已回去了,但保险起见,还是应该换一套服,然后带着阿若回百花,把事和封喻川说才。
江云起怎会不愿意,一想到林归晚能穿自己的服,他便觉得自己开心到要疯,当下连连应了好几声:“当然有,我这就去拿。”继而便跑着进了里屋。
林归晚看了暗自觉得好笑,云起也不是个大惊小怪的人,怎的今日这般的躁躁,没有看出些什么来,倒是一旁的阿若这个小人眼底出了一抹深思,好像是瞧出了些许什么一样。
江云起很快就把服拿了出来,他的服大多素雅,拿给林归晚的是一套白旧,但看起很是干净整洁,他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的鼻尖才道:“我量比你高许多,所以拿的是我前年的服,你试一试,应当是合的,就是,旧了一点。”
“不必这般客气。”林归晚笑着手接过他手里的服,转而进了里屋,再出来时脸上的伪装卸了一下,顺带着还拿了江云起桌上的一把折扇,俨然就是一个翩翩佳公子,俊逸非凡。
江云起看得眼睛都呆了一呆,林归晚迈步走到他跟前,点头致谢:“谢过云起,服我改日让启月带过来还给你。”顿了顿,又把手中的折扇展了开来,在他的面前晃了一晃,道:“这折扇你放在了桌面上,我瞧着倒是有趣的,能否借我装一装格调?”
特意压低了一点嗓音,听起来清浅,语气诙谐有趣,带着一说不出来的韵味,极其的好听又让人心激动,江云起努力的控制住眼底的爱意,轻轻咳了一声后才道:“原本这折扇便是要画来给你的,只是还差了一首提诗,你喜欢是最好不过的事了,至于服,倒是不必还,左右也不过一件旧而已。”
林归晚挑了挑眉,先是转头让一旁的阿若去把脸上洗干净,整理一下服,继而才仔仔细细的端详起手中的这把折扇,扇面是墨水勾勒出来的简易画卷,但隐隐一看却是激人心,原因无他,只因这扇面上画了一出大好河山,游览天下,走边天涯海角,所看所观的也不过如此。
心隐隐的有些许慨,江云起是知晓的心思的,这辈子便想着要浏览万里河山,眼底带着笑意,想了想,竟是道:“提首诗吧,你字好看,所以我念你写,如何?”说罢便转头看向江云起。
江云起激动得眼泪都快落下来了,又是连连的道了好几声‘好’后便飞进了屋那笔墨,恰好阿若已洗漱完毕走了出来,有是清清亮亮的漂亮小孩儿,林归晚把拉进了黑整理头发。
阿若偏头看了里屋一眼,突然问道:“归晚姐姐,你和云起哥哥很要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