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念谨一怔,继而不由自主的升起了一隐隐的兴奋,这样是不是意味着他现在可以明目张胆的击杀封喻川和林归晚了?只要能把他们两个杀了,那他将不必在顾忌其他,皇位也手可得!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他面上还是要表现出一副惊讶又举棋不定的神来,道:“父皇,真的要诛杀七皇帝吗?可是,他怎么说也是儿臣的弟弟啊!”
“这种弟弟要了有什么用!”皇帝骤然间便怒吼出声,半响后,又觉得自己语气兴许的有些过了,便又道:“罢了,朕给你一道谕旨,也给你一定的权力,举国上下的兵力你都可以调派一部分,只要发现有封喻川同林归晚的蛛丝马迹,便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听清楚了没有?”
封喻川眼底依旧溢满浓浓的悲之,犹豫纠结了好一会儿之后才恭恭敬敬的跪拜了下去:“儿臣领旨。”
皇帝满意了,笑眯眯的拍拍他的肩膀,道:“这便对了,下去吧,早日把那两个人的人头提回来见朕。”
封念谨躬退了下去,皇帝看着他的背影,莫名觉得孺子可教也,也不知道为何,好像今日一早醒来,竟是隐隐约约的对于封念谨产生了不由自主的信任和依赖,但有一个这样合心意的儿子是好事,他也不会多想。
而封念谨在离开书房后便满心满眼的都是笑意,甚至还从兜里掏出了银子赏赐了在地安门口守着的大太监,继而便马不停蹄的奔去了别院,想要与嫣儿分这难得的好消息。
皇宫大院总算是消停下来了,而彼时封喻川和林归晚才将将醒来,原本是趴在他的怀里睡的,因而一动,便把搂着的男人给惊醒,不由得便有些无奈,开口道:“你怎的这般容易醒过来?”
封喻川手轻轻揪了一些的鼻尖,道:“因为有你在边,我总要时时刻刻顾着你才行。”说罢便又把的脑袋压向自己的怀里,道:“左右也不过才过了一个半时辰,你怎的也不多睡一会儿,昨夜可是一整晚都没睡的。”
林归晚把那袋埋在他的口蹭了蹭,然后道:“我睡不安稳,心里总是不太安宁,所以还不如醒过来的好。”顿了顿,又道:“也不知道父皇会不会对母后做出些什么,我们要不要找个人进宫打探一下消息?”
封喻川一边手抚长而软的发丝,一边道:“你难不真的以为我在宫里头没人吗?再多等一会儿,等下便会有人送来消息了。”
挑了挑眉,自然是不相信他在宫里头一个人都没有的,但听到这话还是想要打趣个一两句,启料话还没说出来,门口便急急忙忙的传来了启月的声音:“主子,出事了!”
两个人同时一惊,连忙起坐了起来,好在睡的时候并未脱去外,这会儿也只是衫凌乱了一点而已,倒是不至于见不得人,因而封喻川在帮林归晚把服整理好之后,便挥手打开了房门,皱着眉头道:“什么这般着急?”
启月叹了一口气,把手里的一张报递给了封喻川,然后道:“宫里头传出来的消息,皇帝今天早上在书房震怒,把皇后关在了寝宫,还派了重兵把守,但封念谨从书房里出来的时候,却是笑容满面。”
封喻川低头看了报上的字,林归晚也凑近了看,两个人的眉头是的皱起,半响后,他用里把那张纸条震末,继而便手了一下自己的眉心,道:“我原先以为母后应当是不会有什么事的,没有想到,竟是直接便被足了。”
林归晚想了想后却是道:“被足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两个人同时转头看,牵强的笑了一笑后便又道:“起码这能证明父皇并没有什么把柄去针对母后,足在寝宫安生度日总好过要随时随地提着脑袋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