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能听到她求自己办事,就算鲜卑真的有急事,那也能够往后拖一拖,况且近来鲜卑休国养民,只要不打战,那便是一派国泰安民,不必急着回去。
思及此,他便道:“这都是小事,你提出来的要求我怎么可能不答应,既然要把和亲之日延后到和封念谨大婚同一日的话,那我便进宫和你们盛朝的皇帝说一说。”
林归晚的眼底立马闪过笑意,不由得便又为他斟了一壶茶,还把糕点移得近了一些,道:“谢谢你,拓跋,以后要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事情,你就尽管说,不用客气。”
拓跋楼眼底闪过一抹笑意,看了一眼一旁逐渐散发着低气压的封喻川,突然挑了挑眉,道:“眼下就有一件事情要你帮忙,不知道你可否一助?”
“当然可以,你请说。”他还没说是什么事,林归晚便一口答应下来,封喻川的眼睛不由得瞪大了一些,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身边的女人,她是疯了吗?要是拓跋楼的要求是让她跟着他回鲜卑的话怎么办?
封喻川眼底的神色太过明显,拓跋楼又挑了一下眉毛后道:“事情很简单,就是……”他笑眯眯的看着封喻川,一字一句的对着林归晚道:“我想和你单独聊聊,可以吗?”
林归晚一怔,继而便直接转头看向了封喻川,男人眼底隐隐的有怒火一闪而过,她叹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顺了顺他的毛后便道:“很快的,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会,等我和拓跋聊完第一时间便出去找你,好不好?”
她的语气就像在哄一个小孩子,封喻川眼底的怒火却依旧莫名其妙的消散了个干净,伸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后便起身出了门,但当门扉重新合上的时候,他却又不由自主的屏息凝神,注意着屋内的一举一动。
在封喻川离开后,拓跋楼松了一口气,一口饮下了一整杯茶,对着林归晚笑眯眯的道:“我知道封喻川一定会在门口里听着我们的对话的,请不请他出去无所谓,我只是不想看到他那张脸而已。”
他的话太过直白,林归晚无奈的抚了抚额头,这两个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幼稚,她无奈之下只能转移话题道:“拓跋,你想要我帮你做些什么?”顿了顿,又道:“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