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婆婆和老伴儿的感情也很好,好到左邻右里都羡慕,但没想到,老爷爷的去世竟然会给锦衣婆婆这般大的打击。
林归晚眼底也有泪水欲落下,她连忙吸了吸鼻子,想了想,竟是道:“若是婆婆愿意的话,可否让我看一看你的右手,我虽然不才,但好歹也学过两天医,说不定能找到原因呢。”顿了顿,又道:“还有鸿影也在呢,鸿影医术高明,保不齐真难把您的手给医好。”
她眼底闪着精光,锦衣婆婆心里不由自主的伸出了一点点的希翼,但很快却又被现实击碎,老人苦笑了一声道:“不必白费心思了,老伴儿在的时候不知道暗中帮我找了多少大夫,可没有一个能治好的。”
她叹了一口气,又道:“这都怪我,年轻的时候不节制,经常一制衣便在绣房里整整待个几天几夜,这才把手给操劳坏了。”
锦衣婆婆的话音才刚落,右手便被鸿影抓住了,鸿影的鼻尖有些红,连带着眼眶也红的不能见人了,她抽了两口气,一语不发的提老人讲检查着,锦衣婆婆虽然想把手抽回来,但想了想,这到底是自己看了多年的女娃儿,还是不好拂了她的心意的,便也一言不发的等着她查看完,只是眼底是黯然的神色,想必根本不抱什么希望。
封喻川给林归晚使了一个眼色,她挑了挑眉头,然后起身蹲在了鸿影身边,而已跟着一块儿查看其老人的右手来,半响后,鸿影突然低声道:“肌肉有些硬,应当是常年没有锻炼的结果。”
林归晚也道:“确实是,婆婆应该是很久没有用右手做事了,所以手已经有一点僵化了。”顿了顿,又道:“还有以前一直保持着同一种姿势,导致肌肉已经形成了记忆,现在不去维持那种姿势,反倒是有了副作用。”
两个人转头对视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中看出了笑意,半响后,竟是异口同声的道:“不难治。”
锦衣婆婆被她们一句戒指一句的话说得有些脑袋发懵,眼底的黯然消失了不少,想问又不好意思开口,最后竟是把目光落在了一侧的封喻川身上。
封喻川眼底流露出笑意,轻轻的点了点头道:“她们的意思是,婆婆您这手,有得治,况且还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