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念谨彼时已从皇宫里出来,他今天在皇宫待了整整一天,虽说已达到了他的目的,但却没有多开心,他手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心想还不够,不仅仅是一个太子之位,他还要荣登地位才行。
早间他刚刚进皇帝的寝宫时,皇帝还在睡,看着那张皱着眉头的脸,他恨不得手把皇帝给掐死,但他知道自己目前还不能动手,他只能像条狗一眼继续跟在皇帝的边,不然迟早会被那些大臣该弹劾到死。
封念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迈步出了宫殿,总之过不了多时盛朝立太子的圣旨就会传下去,他的地位起码上升了一截,以后便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保护嫣儿的能力已控制住林风眠的能力,还是有的。
他眼底闪过一抹狠,脚步越迈越大,转眼间又骑上了马,飞奔着不知道往那个方向而去。
时间转眼便又过了半月,距离桉荥出嫁的时间已只有六日了,这短短半个月,不大不小的事发生了太多,封念谨被封了太子,携六部之权势,助帝王管理朝政,而林归晚的母亲周夫人求了皇后,把诰命之称给了林风眠,继而林风眠上不仅仅有了一个太子妃的名头,更甚者还多了一个正三品诰命夫人。
太子和太子妃在皇帝的授权下游了一次街,盛况空前巨大,百姓忙着祝福和到乐,但被恭贺着的两个人体是如何相的那便不得而知了。
游街的时候封喻川带着林归晚远远的看了一眼,看到封念谨和林风眠貌合神离的模样时不由得轻轻的嗤笑了一声,这样没有爱仅靠权势来维持的婚姻,当真让人到悲哀。
这些都是这个世道上发生的大事,而这半个月,封喻川带着人夜探了好几次封念谨的府邸,几个小书房都找过了,却始终没有找到‘雪竹’,眼看时间已快要到了,两个人不由得便都有些焦急和烦躁。
彼时林归晚正坐在房间里思考着对策,而封喻川在书房里对着一众下属分配注意事项,他们虽然好不容易才回到皇城,但现在要出去却是难上加难,一个不注意被他们祸害到的就会是拓跋和整个鲜卑,因此在消息的传递和各种保护措施方面自然要尽善尽才好。
等封喻川安排好一切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林归晚已整整发呆了一个时辰了,他不由得便有些好笑,摇了摇头,手过去揪了揪的鼻尖,压低了声音道:“你这又是怎么了?”顿了顿,又笑着道:“苦着一张脸,难不是还在吃醋不?”
上一次给面前的人讲完‘雪竹’之后,便开始翻旧账,说自己在嫣儿的卧房里抱了林风眠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要不是开口,自己多半便不会松手了。
他知道是喝醋了,心隐隐的到开心,便不由自主的多调笑了几句,哪里知道调笑过了的结果便是他生生在书房睡了三日,要不是司葵回来汇报况的时候劝了两句,估计林归晚现在还让他睡在书房里呢。
他叹了一口气,手把揽进了自己的怀里,有些谓叹一般的道:“你可别再吃醋了,书房那张小塌虽然绵软又舒适,但到底只是一方小塌,容不得我施展的。”
林归晚眼底闪过一抹笑意,手轻轻的拽了拽他的下,笑眯眯的道:“就算是在房间的大床上,你恐怕也是施展不了的。”的眼睛亮晶晶的,脸颊还有些薄红,他看得心满意足,不由自主的便俯下去吻住了的双,声音淹没在逐渐激烈的亲吻中:“没关系,现在施展也可以。”
一吻方罢,林归晚再一次软倒在了他的怀里,有些急促的呼吸着,把脑袋枕在封喻川的前,到搂着自己的男人带着笑意的腔在缓缓的震动,心跳声一下比一下有力,不由得便也跟着笑了,却又有些无奈,明明都已接吻这般多次了,为何面前的人每一次都是这般的淡定如初,而却偏偏连气都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