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说辞显然不够让人信服,桉荥有心想要多问两句,却看出来封喻川并不想多说,不由得便皱眉看向一旁的林归晚,试图让林归晚告诉个真相。
林归晚知道封喻川不愿意让这唯一的一个妹妹接那些暗的事,不由得便也跟着开始沉默,一时间,整个室都安静了下来。
桉荥不是傻子,自己能猜出个大概,自己放父皇一定是做了什么事才会导致自己的兄长和嫂子背井离乡,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了一下自己的眉心,心想既然这两个人不愿意说那便也不再问了,左右知道面前这两个人都是好好的便可以了。
抬眼对着林归晚酸涩一笑,继而便转头对着封喻川道:“喻川哥哥,我知道你为了保护我是不会让我知道所有的事的,那我便也不问,只是我想要告诉你,我已长大了,又很多事我是承得了的。”
顿了顿,又坚定的道:“如果你认为我承不了那也没关系,但是你们要答应我,要是有用得着我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我定会竭尽全力……唔……”
话音还没落便被林归晚捂住了,不由得便抬眼看了过去,眼底带着一丝不解,林归晚松开自己的手,却是转而了的脑袋,有些无奈的道:“哪里就要你竭尽全力了,你还小,就应该好好过的自己的生活,无忧无虑天真浪漫,那才是真正的桉荥,让人宠爱的桉荥。”已有很多人伤且难过了,你不一样,你就该一辈子活在别人的保护当中,也当是全了别人天真浪漫的一个梦。
桉荥眼眶又隐隐的有些湿润,深深的吸了两口气,勉强稳定住自己的心神,然后轻轻的笑了一声,把心里的疑和不解甚至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神尽数的压了回去,只轻声开口道:“我明白了。”
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你们都希我过得好,我不会辜负你们,只是,我总要知道母后如何了,而父皇,又如何了?”
眼底希翼满满,其中夹杂着浓烈到随时都会溢出来的担忧,林归晚叹了一口气,手拉过了的手,轻轻的拍了拍的手背,继而便温和了声音轻轻开口:“母后很好,不过就是被足而已,我们的人会保护好,不会让出一丁点的问题,至于父皇……”
叹了一口气,然后道:“父皇生病了,我们正在找寻药方里的东西,等把父皇的病治好了,那一切便也跟着好了。”
桉荥神一震,原本因为皇后没事而渐渐放下来的心骤然间猛的一颤,难不父皇这些天以来的烦躁和暴躁都是和他的病有关吗?有意想要再多问两句,却也明白面前的两个人最多也就只能说到这里了。
他们担心会做出什么事来,也不愿意接触太过让人难的东西和事,便只能选择隐瞒,明白便不再多问,只是在心里默默的期盼着一切都能够好起来,所能做的也只有,只剩下祈祷了。
三个人又聊了一阵,继而桉荥才想起一个最为关键的问题,开口问道:“喻川哥哥,归晚嫂嫂,你们跟着拓跋的车队出了城,那今后是要往那里去?”虽然隐隐期待着面前两个人会跟着自己一起回鲜卑,但却明白这不可能,因为刚才林归晚说了,他们要去找药。
果不其然,林归晚叹了一口气后便道:“我们估计要去苗疆,等一会儿就会启程。”
这么急?桉荥眼底流出一抹不可置信,立马便站了起来,有些焦急的道:“怎么那么快,不能够再多呆一会儿吗?去往苗疆和去往鲜卑应当还有一段路是相同的,难不不能……”
“桉荥,你冷静一点。”的话音还没落便被封喻川打断,男人手把拉坐了下来,又给倒了一杯茶借此稳住的心神,继而才道:“我们此行还带了另外一个人,是封念谨的侧妃,所以我们必须要马上离开,要不然等到封念谨反应过来,便会第一时间找人来拓跋的车队进行排查,到时候再想走便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