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这般张?”封念谨带笑的声低低的响了起来,带着一抹让人愉悦的趣,顿了顿,他又道:“嫣儿,我给你掀盖头,可好?”
余音然的手蓦然便松了下来,隐隐约约的到了一子释然,可释然之余又是一无法言喻的难过。不是为了自己难过,而是为了面前的男人难过。
从封念谨的声音里可以听出来他真的很期待这场婚礼,也很期盼能和嫣儿结为连理。
余音然突然有些生气,这般好的一个男人,又是死心塌地的爱着那个嫣儿,那为何那般人要一言不发的离开。
等一会儿封念谨要是发现自己不是嫣儿,那该有多难过?
封念谨等了许久也等不到嫣儿的回答,不由得便有些无奈也有些好笑心想难不嫣儿还在生自己的气?
他叹了一口气,然后在床榻的另一侧坐了下来,想要手拉住边人的手,却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停止不动了。
余音然的心因为他的动作而又张了起来,正准备把一切都和盘托出的时候,却听得边的男人又是叹了一口气。
接着便是封念谨极其无奈的声音:“嫣儿,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我知道你的心愿便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虽然我现在没有办法做到这一点,但我以后会做到的。”
他眼底闪过一抹难过,又道:“嫣儿,你不要怪我,我总有一天会给你想要的一切的。”他似乎有些不自,话音一落便直接手握住了旁边人的手掌,但只是轻轻的一握,他神一时间便有些怔然。
这不是他所悉的觉,虽然边的人手掌也依旧温暖软和,但不是他的嫣儿,他的嫣儿手掌单薄,右手拇指有一小个薄茧,是常年喂养蛊虫喂养出来的。
他眉眼间顿时一凛,原本是握着余音然手掌的手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眼底出了一抹狠的神,声音低沉而暗哑,原本那两分可以用来调的醉意也消失不见了。
他道:“你是谁?”
余音然心神剧震,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去这一劫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被抓住的手腕有些疼,但还没有挣脱,只是出另一只没有被锢的手,缓缓的往自己的头上而去。
封念谨眼底闪过一抹危险,已做好了面前的人是刺客的准备,但启料面前的人只是把手到了自己的脑袋上,接着,那一方红盖头便被那一只绵软的小手摘了下来。
余音然自觉姿不错,应当能博得面前的男人两分失神,以此来博得一个好前程,但显然忽略了嫣儿那比还要丽的容,这点姿要是放在嫣儿面前,其实是全然不够看的。
封念谨眼底一丝惊喜也没有,反之是多了一抹怒火,余音然便知道自己没有胜算了,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自己依旧被封念谨握在手里的手腕,半响后才低低的道:“嫣儿离开了,我是你本来就要娶的那个人,余音然。”
‘余音然’三个字一出,封念谨眼底的怒火更甚,联想刚才那句话,他原本是握住手腕的手一下子便又松开了。
余音然暗自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但还不待真正的放下来,突然间便觉到自己的脖子被掐住了,呼吸骤然间便困难了起来。
诧异的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实实在在的没有办法把这个一脸鸷又带着愤怒的男人同刚才那个温又和的男人结合起来,只觉得自己见到的是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
封念谨的声音极低,带着一抹从骨子里出来的怒气:“你为什么会代替嫁过来?你不是死了吗?”
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的这句话,五修长的手指越收越,脸上的神很是毒,看起来竟是恨不得面前的人立马死去,从而把他的嫣儿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