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喻川笑着用额头抵住她的额头,压低了声音道:“那可不行,我们的孩子还在等着我们呢?要是光盖着棉被纯聊天,那可是会对不住他的。”
“就会乱说话!”林归晚伸手掐了掐他的脸颊,但自己的脸颊却是立马便烧红了起来,她无法,只能生硬的转移话题:“快点说,你到底为什么要冒充封慎?”
封喻川挑了挑眉头,也不去揭穿她生硬的转移话题,脱掉了鞋子挤在了她的身边,同盖一张被子取暖,继而便温声开口:“冒充封慎是有理由的,封慎和封念谨不对付,现在封念谨被封了太子,他心里不痛快,借着微服私访的名头出来散心了,也以此不去参加封念谨的大婚,估计过不多时便会路过这个小村了。”
林归晚仰头看着他,有些不解的道:“封慎微服私访,但既然要路过这个小村的话,你现在冒充他不是更危险吗?”
“你怎么就只记得了封慎微服私访以及要来到这里这两句话?”他屈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又道:“我说了,封慎和封念谨不对付,至于皇城里那位姓余的礼部尚书余大人,是封念谨的人。”
他嘴角勾出了一抹笑意,又道:“封慎这人除了花天酒地之外还是花天酒地,现在有这样一个机会送到他的面前,他连想都不会想便会接受起来,甚至还会感激涕零,大力夸奖一番冒充他的人。”
林归晚因为他的话眉头浅浅的皱了起来,想了好一会儿后总算是理出了个所以然来,眼底不由得便闪过一抹欣喜,从封喻川的怀里爬了起来,坐在床上喜滋滋的道:“你想要利用这件事,让封慎和封念谨的矛盾上升到台面上来?”
封喻川对于自己的怀抱空了一事有些不满意,但看着她喜滋滋的表情又觉得还是不要表现出来为好,因而便抬手戳了戳她的脸蛋,笑道:“没错,我确实是这样想的。”
顿了顿,他又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余富和皇城里那位余大人一定关系匪浅,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张扬跋扈,利用一下余富把那位余大人拉下水,再把这等功劳叩在封慎头上,封慎好大喜功,在追查到底的同时一定还会不留余力的击打封念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