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刚落下,便觉得自己这个办法委实是可行的,多好啊,出钱个刘大嫂和刘大哥,这样如果酒做起来了,那刘家一家便也跟着富裕起来了,以后也不会再被欺负,这样也能够放心,简直是一石多鸟的打算。
只是林归晚觉得好不代表刘大嫂觉得好,被林归晚一席话吓得拿着筷子的手都不稳了,一开口便道:“使不得啊使不得,晚晚,你们已帮我们够多的了,我们可不能再要你的钱开酒,这,这都算是什么事阿!”
林归晚知道刘大嫂不可能会答应自己这个提议,因此便想出了一个最好的解决方案,笑眯眯的用手帕了自己的,继而便转头对着刘大嫂道:“酒还是我来开,但我聘请你们做我的员工和掌柜,可以吗?”
‘聘请’?刘大嫂想不出来这个‘聘请’是什么意思,不由得便皱着眉头问了出来,林归晚想了想便道:“意思就是我给你们钱你们替我办事,我们规定一个时间,签字画押,比如三年或者五年,时间到了你们就是自由的,想离开也可以,想继续留下我们就继续规定时间,这样对彼此都很公平。”
生活在古代的人从来没有历过何为公平,就算是每一家酒里的掌柜那也大多都是开酒的人较为信任的心腹下属,比如鸿影帮着封喻川管理一切的店铺,而那些小二则都是买来的长工,是要签长期的卖契的,可不能说走就走,以在听到林归晚这依稀话是,刘大嫂整双眼睛都瞪得溜圆,半响说不出一句话来。
林归晚眨了两下眼睛,面真诚的看着面前的人,想了想,又道:“啊,还有一个意思,便是如果你在外面签字画押的期限想走的话,也是可以的,只需要和我说一声,然后些一份文书说明原因,那我便会通过审核继而放你离开,还会给你补贴,补贴包括金钱或者是其他质上的需要。”
刘大嫂被惊讶到完全不知道手里还拿着一个装着蛋的碗,怔怔然的站在哪里,半响回不过神来,林归晚等了许久也等不到他的回答,不由得便微微皱眉,想了想,便猛的凑到了刘大嫂跟前,笑眯眯的道:“大嫂,你个时间和刘大哥商量一下吧,我说的可都是真的,到时候我们白纸黑字的签字画押,谁也抵赖不了。”
说罢又眨了两下眼睛,知道刘大嫂一时间还接不了这样现代化的工作方式,便给刘大嫂空出了一点思考的空间,继而便手把那盘蛋卷拿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冲着外面招呼:“新鲜的蛋卷出炉了呀,大家快来吃啊。”
林归晚离开后,刘大嫂总算是记起了自己手上还端着个大碗,不由得便重新拿起筷子,一边搅和一边回想着砍柴林归晚说的话。
不得不说,那些话的确让心动,但说到底也只是个妇人,这样大的事还是等一会儿告诉自家的男人,让大勇来决定比较好。
早餐吃完后,封喻川竟是带着所有人在院子俩晒太阳,柳中原本是要去书院教书的,但他却把柳中给拦住,眼带神的说了一句:“别去了,留着吧,有好戏可以看。”
柳中被他眼底的笑意勾出了一点兴致,竟当真留了下来,甚至还搬来了一个小炉子在旁边烹茶,看起来很是惬意。
封喻川便一边帮着煮茶一边和柳中聊起话俩,从家国天下聊到江山社稷,没有想到,柳中一介书生,竟是丝毫也不惧怕皇家权势,对于皇帝所做的那些事,该批评的批评,该指正的指正,封喻川听了一圈,发现连句赞赏也没有,不由得便又在心里暗暗的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心想有个时间一定要好好的把柳中探一番,也好确定一下自己的猜测究竟是真还是假。
院子的一侧阿若和刘生玩闹的哈哈大笑,林归晚带着司葵启月还有刘家的一众人围在一讲一讲八卦趣闻,刘老伯和刘大勇则是围在封喻川和柳中的边听他们讲那些虽然听不懂但一听就觉得很高大上的话。